语鹿觉得自己自己简直要羞死了。
钢琴被压出不着章法的音律,她能感受到他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游移。
仿佛探索着她的每一个曲线和细节。
那种注视让她感到既害羞又有些腼腆,缓慢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天明与入夜一样的快,一眨眼就暗了下来,一眨眼又亮了。
窗帘关的很暗,露出一条缝,隐隐看到一抹白。
“几点了,小宴呢?”
“还在走神?”薄司寒复杂的看了她一眼,低了低头,呼吸打在她脸上,有些生气。
然后离开一下,走到衣橱。
从中间的抽屉里抽出根领带来,绑在她眼睛上,不许她再看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东西。
再然后,就是一顿不把他放心上的狠狠惩罚。
让她喊得嗓子都哑了。
命都要去了半条。
语鹿后来回想起来,基本上这两天的记忆都是混乱的。
只有一些不堪入目的片段记忆,在脑海里交织。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重新躺回被窝里,浑身酸痛,手脚软的跟棉花一样。
薄司寒赤身下床,站在窗边抽了根烟,她迷迷糊糊醒了一瞬,只看到窗边看了个男人,腰背挺拔,腰窝很深,一双矫健修长的腿。
语鹿静静地盯着他,不堪入目与不堪入耳同时上映。
——
“苏警官,你体力不行,当初考警察体能测试怎么过的?”
“谁跟你一样精力旺盛的跟变态一样?”
——
“我不要了。我太疼了。”
“是疼?你确定是疼?你刚刚明明说的是……(被捂住嘴的笑声)好好好,太疼了我帮你揉揉?”
“你滚……”
——
“叫我老公。”
“……”
“叫疼叫不要都可以?就不叫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