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杨洋站起身,向前走,来到桌边,拿起上面的眼镜,轻轻的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所谓的剧情,就是历史?我们身处的历史中,不能做任何改变,那些在历史中死去的人,就算你不动手,还是会死?”
“对,你以为,我在得知他必死的时候,会不想去救他吗?”蓝染从杨洋手中拿走眼镜,嘲讽的笑了笑:“杨洋,我不是什么好人,你是知道的,但谁愿意做坏人呢?”
“我杀过人,但并不代表我不会救人,我不善良之辈,但也不是什么绝恶之人,谁会想去做坏人?杨洋,我也不想。”
“但是你……”蓝染如果不是坏人的话,那岂不成为一个冷笑话了吗?谁会相信蓝染不是坏人?恐怕就只有画出他的98相信了,毕竟整个故事都是他捏造出来的。
“呵~”像是知晓杨洋心中所想,蓝染微微叹息,笑道:“这就是你们的认知,杨洋……”
蓝染将眼镜重新戴上,拿起镜花水月,站起身,走到杨洋身边,“在你们眼里,我只是被人画出来的,构造出来的虚拟人物,从被……制作出来时,亦或者还未画出来,在他的构想时,我就已经是个坏人,没有选择的权利……”
“名字是虚假的,记忆,过去,父母,以及未来,都是虚假的,不存在的,被那个人笃定好的!”
“杨洋,你明白那种感受吗?当我得知一切的时候,我有时候在想,或许我就不该知道哪些,跟随者历史而走,最后被关,这都比知道自己一生都是虚假,连整个世界都是虚拟的好!”
“……对不起,我不知道!对不起……”
如果自己以前生活的世界也是这样被别人督造出来的话,杨洋一定会跟蓝染一样,亦或者有着比他更疯狂的想法,既然整个世界都是虚假的,那么他还不如毁灭这个虚构的世界,他人的人生不需要任何人来安排好过去和未来,如同傀儡一样的活着,他宁愿死了比较好!(为什么我忽然不想写下去了……)
“那怎么办,就这样跟着剧情走?那我呢?剧情里根本就没有我这个人的存在,那么我会消失吗?会死吗?”
“小浮动的改变是可以的。”
“小浮动?”杨洋挑眉,仔细想了想,按照在网站上看了无数遍的穿越历史小说中得出结论来说,只要不影响结果,就可以改变一些。
就比如:剧情中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五番队五席是谁,那么他顶替了,也没关系了?
“可是我本身就是个变数,蓝染惣右介是没有我这个父亲的,肯定会出什么大乱子的……”
“不会,有我在!”蓝染轻轻拍了拍杨洋的肩膀,安抚他,“既然不动手还是会朝着原有的轨道上发展,那我们就只有跟着走,然后在道路最窄的时候,彻底砍断!”
蓝染看着紧闭的门,眼神锐利的连以往能遮住他任何情绪的眼镜,都遮掩不住。
而道路最窄的时间,就是冬季大战那时候了……
那个时候,就是这个被那个世界的人成为《死神》世界,重生的时候。
这个计划,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来插足捣乱,否则……
蓝染微微蹙眉,看了看杨洋有些慌张的脸,握了握手。
如果是他的话……
蓝染的眸子,忽然往下沉了几分,然后转头,拉开门,走了出去。
杨洋转身看他离开的背影,抿起了嘴巴。
照着轨道发展?那么,还是会伤害露琪亚,拿出崩玉升天……吗?
蓝染,你究竟想干什么?计划着什么?为什么要瞒着我,不告诉我,只让手足无措的呆在原地,什么都不做吗?
蓝染……
所谓的废柴发威
像天一样蓝,像海一样蓝,像眸一样蓝,像水晶一样蓝……
为什么,人心为什么就单纯透彻不起来了?
因世界,因环境,因事态,因人为……
脱掉死霸装,换成一身印有雪花花纹的和服,杨洋心情极为不好,他始解风花雪月,运用月的幻觉,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忏罪宫的塔顶,看着地下不远处那片萤火。
自身灵力虽然不多,但是利用空中的月,还是可以的,尤其今晚还是满月,不管是哪个世界,哪个地方,满月都是曾强自身力量最佳天然法器,就像古代中国某些妖怪修行那样,吸取日月精华来提高修为。
忏罪宫是瀞灵庭最高的建筑物,所以站在这里吸取月光是最佳之地,虽然……被人知道了,或许会有点麻烦。
很好笑吧,自己的斩魄刀需要自身灵力不说,还要月光,真不愧是冰雪系的斩魄刀,通体一片白色,跟露琪亚的斩魄刀有一处能力很像的,不过她是借助月光,而杨洋则是吸取月光为己用。
毕竟施展月的幻觉,还是需要月光为原料啊,白天虽然有,但不多,晒日光浴他喜欢,但阳光把月光全都掩盖了,他就不喜欢了。
雪白的扇子泛着月光,坠子下的穗子,无风自动,杨洋不断开合,无聊的一手托腮,直唉声叹气。
说到底,他的斩魄刀,究竟是强,还是弱呢?
可以控制风雪,要是心情一个不好,给瀞灵庭弄一场暴风雪的话……
“我在想什么啊……”杨洋郁闷了,他要真给瀞灵庭弄一场暴风雪,凭中央四十六室那些死板迂腐的家伙,肯定会跟自己一个重罪,说不定还会连累蓝染,这种事想想即可,做的话,还是三思而后行,要是那天一个不爽,而且蓝染也升天了(……)再埋了它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