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他声音有些干涩和迟疑。
“我以为，你不会出来见我了呢。”他苦笑道，右手缓缓握住了一只杯子。
嫣然轻咬着嘴唇，心中一酸，眸光有些躲闪。
只不过一夜的时间，她的心境已经完全不同了。
在昨日之前，她想过和君无痕一起离开。
可是理清了前尘往事后，她坚定了爱溪涧璃影的心。
只是为了说对不起？
可是理清了前尘往事后，她坚定了爱溪涧璃影的心。
对于君无痕，不管是三千年前，还是三千年后，她都非常的抱歉和愧疚。
“无痕，”她苦涩一笑道：“我不知道现在还能对你说什么，也或许我说什么都没用。”
“可是，我，”她艰涩道：“还是要对你说声对不起！”
“对不起？”他加重了这三个字，重复了一遍，语调中充满嘲讽，握住酒杯的手紧了紧。
“你来就是告诉我对不起？”他眸光变得犀利起来。
“这么说，你已经做出了决定，从此以后和溪涧璃影在一起？”他冷笑道。
嫣然垂下头，叹了口气，还是缓缓道：“我并不是个好女人，你忘掉我吧！”
“这世上有很多值得你爱的女人，她们不会像我一样惹你伤心，惹你难过，惹你生气。”
“也不会像我这样犹豫不决！”
这些字，从她嘴里挤出来，虽然是简单的音符，也让她觉得像是耗尽了她所有的力量。
而他听到这些话，更像是一根根针头，扎在他心房上。
他清俊若仙的面庞紧绷，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冷峻。
然后，他突然离开座位，来到她面前。
蹲在身子看着她。
他漆黑犹如深潭的眸光灼灼的看着她。
她心中一颤，正要站起身子回避。
他已经用力按住了她的肩膀，不许她站起来，也不许她回避。
“嫣然，”他诚恳道：“我了解你的性子。”
“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情，你绝对不会再一天之内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昨日你执意要留下来陪他，我允了你，那是因为我相信你，相信你始终会回到我身边的。”
艰难的抉择
“昨日你执意要留下来陪他，我允了你，那是因为我相信你，相信你始终会回到我身边的。”
“我要给你信心，也要给自己信心！”
“可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要这样对我说话？”他的眸光渐渐变的凌厉起来。
似乎要看进她心中，看到她的灵魂深处。
“无痕，”她美眸中含着盈盈泪光。
她当然知道无痕聪慧绝伦，只凭这么一句话，无法解释他心中的疑窦。
可是，她怎么能告诉他这三千年来的种种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