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录像之中，
布莱恩说出了那句义正言辞的话后，又衰弱地低下了头。
那个画面之外的提问者被他这副模样逗笑了，
“哈哈哈！”
“你很有种啊，布莱恩！”
接着，他还伸出手，抚摸着布莱恩的脸，问道，
“那你觉得，蝙蝠侠是让哥谭市变好了，还是变得更疯狂了？”
布莱恩刚想回答，
问话者就把镜头对准了他自己的脸，
看来，这个问话者是有自己的答案的，他也不不想再听布莱恩废话。
接着，
问话者的脸，就出现在了画面之上，
这张脸，画着小丑妆容，嘴角两旁还有标志性的伤疤，
这赫然就是小丑！
小丑在这摇晃的镜头中，说道，
“如果你们想要城市恢复秩序。”
“那就让蝙蝠侠摘下头套去自吧！”
“只要他一天不自，每天就都有人被杀。”
“就从今晚开始哦。”
小丑又把他的红唇凑近镜头，说道，
“我可是说到做到的哦！”
最后，伴随着一阵小丑的狂笑和布莱恩的惨嚎，视频结束。
对着这个视频，布鲁斯陷入了沉思，
他知道，在借助刘先生的名单，把黑帮一网打尽后，会迎来黑帮残党的报复，
但是，他本以为，那些歹徒最多破坏一下正常的社会秩序，
或者让安插在哥谭官方内部的内鬼搞破坏，给黑帮分子脱罪。
但谁知道，
现在小丑冒出来了！
而且，他既不要求释放黑帮，也不要求停止打击罪犯，更不是要求蝙蝠侠自裁。
而是提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请求“让蝙蝠侠摘下头套，去自”。
在法律的意义上来讲，蝙蝠侠是通缉要犯，是该去自的，
而且，官方也有充分的理由给他定罪。
在身份上，蝙蝠侠只是一个市民，没有执法权。
在打击犯罪的过程中，他已经犯下了无数种法律意义上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