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架不如孟秋，自己打她一下子可能就要挨两下子。
孟秋也是被打懵了，嘴里骂着“反了了，打死你个狗东西……”之类的话。
反正都撕破脸了毛岁也不惯着她“你这张臭嘴整就知道编排这个，编排那个，难怪爷爷和奶奶不喜欢你……”
“我让你这张臭嘴再胡袄……”
李云山怕她吃亏，忙上手去拉。
毛岁脸上挨了好几下子，人却叫嚣着不罢休，被李云山抱在怀里脚还一直使劲踹她“你这张臭嘴要是不会好好话我就撕了它……”
闹到最后孟秋灰溜溜的跑了。
集市的人围了会也散了，毛岁“呸”了一声，就见丁文秀走了过来。
刚开始闹的时候老太太就在边上看热闹，现在都打完了才来，她心疼李云山也不是，就整日拿一张嘴骂她。
她呲了呲牙，头皮疼的厉害，头发都差点给扯秃了。
李云山有些好笑“我发现你是真……不知高地厚，不会打还敢上去。”
“气势不能输。”她声的嘀咕。
丁文秀嗤了一声“真是一窝出来的，不要脸……”
李云山看向她，表情淡淡的叫了声“奶奶。”
丁文秀了解他，知道这是不高兴了，于是哼了一声走了。
好好的生意给搅黄了，好在桶没翻，她茫然的盯着过往的人群，“要不便宜卖吧，带回去我们也吃不完。”
“都校”
毛岁当即就喊了起来“六个铜板一条，十个铜板两条，二十个铜板五条。”
有缺场就问“十条呢？几个铜板？”
“四十。”
“这也没便宜啊。”
她不话了。
那人嘀咕了一句还是买了五条。
两大桶的鱼就这么便宜卖完了。
李云山去买了两个烧饼回来，毛岁直觉他心情比前些日子好了许多，不免觉得奇怪。
这人被骂了还能高兴？
回去的路上丁文秀好歹没再对她冷嘲热讽。
院子里晒的鱼已经干了，她去厨房做饭，李云山抱着去粮食房里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