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在脑海中想出无数个东西,却在上官扶苏端着那裹胸布一脸笑意朝着自己信步而来之时,冲口而出:“那不过就是平常的裹脚布,难道皇上没听过一句话叫做老太太的裹脚布又臭又长吗?皇上,此乃脏污之物,岂能脏了你的手。”
说话间,步非宸斜下里已经朝着那边冲了过去,企图将上官扶苏手中之物抢夺过来。
就在二人擦身而过之时,上官扶苏脸上的笑容犹在,却是突然就又换了一只手。
眉头轻挑,眼底掩饰不住的笑意:“皇兄,你说这是裹脚布?可朕闻着……怎地如此芳香?”
嘴角抽搐,他到底是个浪荡子弟还是一国之君?怎么如此轻佻的动作倒是信手拈来?
如今再看上官扶苏,总觉得他与那桓安世子之间的浪荡之情,竟是不相上下。
此时连耳朵都已经通红,步非宸磨着牙再次朝着上官扶苏冲了上去。
“皇上,这就是裹脚布,快放手!”
说话间他再次冲了上去,却猛然脚下不稳,身子踉跄着向后倒退,一不小心直接就倒在上官扶苏的怀中。
“皇兄,你做什么如此着急?裹脚布……朕以前也从未见过,难道说皇兄也需要这种东西吗?”
“额……这个,那个……微臣,微臣久经沙场,战场上面的条件有限,有些时候微臣的脚冷,就,就用了这种东西,谁知道后来便习以为常,呵,呵呵!”
简直就是胡扯,连自己都不相信这种鬼话。
所以说这做人还是不要说谎的好,不然一个谎言没有解开,却又要更多的谎言跟着填补第一个,这样周而复始下来,自己都不知道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才是假了。
看着步非宸脸上的尬笑,上官扶苏眼中透着轻笑之色,却慢慢的将眼神朝着步非宸的脚下望了过去。
干,干什么?他要干什么?
心中一阵呐喊,却只能僵化在原地,任由上官扶苏慢慢弯腰蹲在自己的身前,忽而就抬起他的一只脚来。
“皇,皇上,你要做什么?”
“没什么啊!朕就是在想,原来皇兄为了熙国竟然如此劳心劳力,朕实在是心中有愧,那不然,今日就让朕为皇兄亲自裹上这裹脚布,你看如何?”
什么如何?当然是不如何了。
步非宸急着想要将脚从上官扶苏的掌心之中抽离,却忽而就看到他竟然大剌剌的已经扯下了他一只鞋子。
“你要做什么?”
一声惊叫,步非宸猛然推开身前之人,不顾自己赤脚原地欢跳着,只想要逃离身后之人。
忽而一声幽幽的叹息,步非宸只觉得背脊毛,他急忙转身,但还来不及就被人压倒在了桌案上面。
背对着身后之人,眼见着那裹胸布此时已经绕过自己的胸口,将自己完全的捆绑在上官扶苏的怀中。
“皇兄,朕可是已经给了你这么多机会,你因何不能跟朕说实话呢?”
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步非宸浑身微微颤抖,脚尖冰冷的再无落脚之处,只能尴尬的单脚独立的站在那里。
“皇,皇上这是何意?”
“皇兄,难道到了此时你竟还不说吗?还是说,你打算要让朕亲自揭穿你?”
“我,我不知道皇上你在说什么!”
以往都是沙场上那些敌人们对他闻风丧胆,可如今他怎么会然就觉得自己竟成了那将死之人,被身后的人已经吓得没了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