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程：“……”
两人一抬头，就看见陆褚宁的小助理目光不善地瞪了瞪眼。
唐馨倒是镇定，微微一笑，她又没指名道姓。
签约很顺利。
陆褚宁站起来，微笑道：“合作愉快。”
陆之行也跟拉开椅子，笑道：“合作愉快，我送你们下楼。”
她却看向唐馨，笑着问：“唐馨，可以送我一本签名书吗？”
“当然可以了。”唐馨笑容自然，她的书几乎每个人的办公桌上都有一本。
陆之行办公室还有两本全新的，他从桌上抽了一本递给她。唐馨翻开扉页，又从桌上拿了一支签字笔，看向陆褚宁：“有特别想要的祝福吗？”
陆褚宁顿了一下，眨了眨眼：“祝我早日脱单吧。”
唐馨不动声色地笑笑，唰唰唰在扉页上写下两行字――
祝宁宁早日脱单
早生贵子
然后，笑眯眯地递过去：“好啦，我记得你在节目里说过很喜欢孩子，祝福你啊。”
陆褚宁看到“早生贵子”笑容一僵。
其他人神色各异，陆之行低咳了声：“我送你们下楼吧，改天我请客。”
陆褚宁脸色不太好看，转身把书交给助理，看了一眼唐馨，笑了笑：“谢谢。”她没再多说，转身走了。
到了楼下，上车后才皱眉，盯着那本书心情非常郁闷，加上助理靠上来说了两句话，她脸色更不好看了。之前唐域说在追一个很难追的人，她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唐馨，也想不到唐馨是这种个性。
真是嚣张。
还说要把她开了。
经纪人看了她一眼：“我之前就说了，就算是客串，也不值得，我不看好这部电影。”
陆褚宁看向窗外，轻轻叹了口气：“算了，合约都签了。”
……
唐馨捂着肚子回到办公室，陆之行回到楼下，特意过去看了她一眼，看见她趴在桌上，吓了一跳，忙问：“你不是在哭吧？”
她撑着坐起来，无语地看他：“你想多了，我怎么可能哭？”
要哭也是陆褚宁哭好吧？
陆之行手抄在裤兜里，想到她写的那句话，有些好笑：“她大概后悔签这合约了。”
唐馨正经道：“陆导，那真不怪我。”
陆之行懒懒地靠着办公桌，挑眉笑：“谁敢怪你啊，我们现在一大家子靠你吃饭呢。”
唐馨：“……”
晚上，她跟唐域打电话的时候，把这件事说了一下，唐域沉默了几秒，有些无奈地说：“你高兴就好。”
唐馨撇撇嘴：“我当然高兴了，我又没输。”
唐域靠进椅子里，压低声音：“想我了么？”
那头默了一秒，嗓音也软了，小声说：“想。”
倒是开始诚实了。
唐域无声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