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录像吗?”
“陪我吃完这顿饭,我就告诉你。”沈楠堔翘起了嘴角,清浅的笑。
肖白慈拿起筷子,往盘子里那些精美的点心伸去,夹起了一个虾饺就往嘴里塞。
她迎上了沈楠堔那戏谑的笑,一边嚼着虾饺,一边与沈楠堔对视。
沈楠堔的脸上挂上了一抹愉悦的笑,姿势优雅的吃着点心,动作慢条斯理,跟肖白慈那着急的吃相大不相同。
肖白慈一口接着一口的吃,可能是吃得太快了有点恶心,伸手端起水杯把东西咽下去,松了一口气,表情还是很难受。
“你着急也没有用,我还没吃完就什么都不会给你。”沈楠堔依旧是那么的慢条斯理,不急不缓。
肖白慈有点生气了,感觉自己像是被他耍了一样。
啪的一声,她重重的放下了筷子。
“我吃饱了。”她大不了就看着他吃。
沈楠堔抬眸看了她一眼,见她的脸上带着愠怒,薄润的唇瓣抿起。
“你会这么无条件的帮刘以枫,真的仅仅是因为他是严肇逸的兄弟吗?”
“当然不是。”肖白慈没好气的回答。
“那是因为什么?他在美国的时候对你的那些小恩小惠,还是因为他英勇的替你挡了一刀?”沈楠堔不屑的嗤声。
“因为以枫,他是我的朋友。”肖白慈目光清澈的看着他,眼底眸光流转,“你知道朋友的定义吗?”
她清冷一下,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对了,你又怎么会知道呢?”
“你从来都不敢拿出真心来相信人。”
“刘以枫对你就一点企图都没有?”沈楠堔啧啧的摇头,“你敢说,你跟他从来没有任何的暧昧?他没有吻过你?”
肖白慈的脸色一变,眉间渐渐的拧起。
“你不说话,看来他是吻过你了。”
沈楠堔大笑了一声,“他还真是敢,哥哥的妻子都不放过,果然就是一个疯子。”
“你有什么资格评价以枫?”肖白慈用极其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他,“在我和肇逸的婚礼上,他用行动给了我最诚挚最真心的祝福,无论他对我的感情怎么样?从那一次开始,我就知道了,以枫就是我的朋友。”
“你没有资格说他是疯子,因为现在,没有人会比你更疯狂!”
话音落下,肖白慈撇开了自己的脸,她不想再看他。
沈楠堔眉头紧蹙的看着她那张不耐烦的小脸,深情带着不服和不耐,他的心被揪得紧。
“的确是有录像。”一字一句的开口,他说得肯定。
“录像呢?”肖白慈扭过脸去看他,十分紧张和着急。
“在我的房间里,你要来拿吗?”沈楠堔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神色很凝重。
听到他这句话,肖白慈的脸色极其的阴沉,从餐椅上站起,她从包里掏出了几百块钱摔到桌面上。
“再见!”
话音落下,她大步走出了餐厅。
他是当她有病吧?跟他去刚刚才跟女人乱搞过的房间。
看着肖白慈那毫不犹豫的背影,沈楠堔的唇瓣勾起,看来她真的是学聪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