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跟一群人能一样么?”
成薇:“”好吧。
果不其然,陈上那边又传来气急败坏“咔咔咔!!”的声音。
“艹!!!老子今天不拍了。”
“收工,睡觉。”
“嘭”的一声,凳子瞬间两米远,周围的人屏住呼吸,目送他离开。
还看得见苏梓语站在原地久久未动,脸上的颜色五颜六色地交换着,慢慢蹲下身去,头埋在膝盖上,一抽一抽的。
何蔓和助理上前去安慰着。
成薇看了眼便收回目光,叹了口气,“走吧!我们也回去。”
虞归晚起身伸展下身体,笑着说:“今天托福,终于可以好好睡个觉了啊。”
她又被鄙视了一眼。
成薇把她这笑容,称之为幸灾乐祸。
虞归晚不服气哼哼两声,不理她直奔房间。
这个天乌黑乌黑的,雨又下不下来,风在树叶间来回浮动,略冷。虞归晚很不爽这种天气,人容易多愁善感,容易想入非非,还有害怕半夜一个轰隆响。
她住的房间很大,标准的豪华套房。
跟公寓差不了多少,很空旷,很冷清,虞归晚弯着腰在床上找了找,又在抽屉里翻了翻才找到手机,准备给爸妈打个电话,送点温暖过来。
哪知道手机没电了。
她坐在床沿上,边充电边开机。
手机瞬间弹出来几条微信回复,最为显眼的是傅沉的。
“耳环真的在他那儿,有空过去取。”大概就是这个意思。而且还是半夜三更的。
还有几条是傅明月的。
“晚姐姐,你什么时候有空啊,我回来几个月了都没见到你,能否让我插个队预约下。”
“那天三叔回来被爷爷打了,就因为没有找到媳妇,哈哈哈哈哈!!!”
虞归晚一双大眼睛咕噜咕噜转,一脸地不可思议,喃喃道:“被打了?”有点不敢想象那个画面。
虞归晚先是回了傅明月。
“我月底要回来录制跨年,到时候可以一起出来玩,正好叫上盛欢,我们三怕是小一年都没聚过了。”
她纤细地手指熟练地敲打着手机上的二十六键,打了又删,删了又打,最后才回复傅沉。
“我月底回来找你。”
第二条是个链接,很不巧,标题是“三十岁的男人还被父亲打,是个什么样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