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
“咚咚咚”
隐隐约约有争吵声传来,还夹杂着砸东西的声音,不一会儿,声音愈来愈激烈,争吵声也越来越大。
虞归晚枕在某人的臂弯里,还在睡梦中,皱了皱眉,身子困难地动了动,“嘶”地一声,是彻彻底底被疼醒的。
整个身体像是要散架似的。
虞归晚看着旁边那张熟悉而又可恶的脸,想起昨晚上的疯狂,恨不得咬他的肉,吸他的血。
可他睡得很好啊,呼吸平稳,一副神清气爽地样子。这就不公平了,她用手肘没好气地拐了拐他胸口。
傅沉用鼻音出“哼”的一声,很轻,更像是呻|吟,眉头皱了皱,再也没有其它动作,把她抱得更紧又睡过去了。
虞归晚气不打一处来,低着头凑过去打量着他的脸庞,眼带狡黠,食指放在朱唇上点了点,忽地眼珠子转了转,手指覆上他的薄唇按了按,准备以咬唇作惩。
“傅川,谁给你的胆子跟老子吵架。”
“给我跪下”
“”
再也没传来摔东西的声音,只是这次的争吵声越来越大了,将虞归晚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这究竟是怎么了??
新一年的第一天,不应该开开心心的么?
她忍着身体的不适,缓慢的穿好衣服,用脚蹬了蹬傅沉,先是膝盖,然后大腿,再然后是腰上,一下比一下用力。
傅沉眼皮都没动,只是嘴角微微起伏的笑容出卖了他,把她的脚一把握住,让她挣脱不了。
没耐心了,虞归晚气急败坏地整个人扑过去咬他的嘴巴,脸颊,真的是咬,不过还是知道分寸的,不轻不重,不过还是够他痛两分钟,还糊了他一脸口水,接着就是喉结。
对着这种敏感部位,与其说是咬,还不如说是挑|逗。
“唔”
“啊哦”最容易让男人走心的就是这种无意识地动作,傅沉都没想到这种声音有一天会从自己的嘴巴里出来,不得不睁开眼。
“晚晚别闹了,等会火灭不了,有你好受的。”自从有了虞归晚,傅沉终于尝到了贪床的乐趣,一个人这么多年,生物钟都是很准时的。
闻言,虞归晚终于停了动作,抬起头来,眼眸湿漉漉的,嘴巴红艳艳的,一脸严肃地看着他说:“我听到下面在吵架,都好一会儿了。”
“之前还听得到砸东西,摔东西的声音,现在倒是没有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就这样待在房间不太好吧?”她话刚说完,抓过手机一看,妈呀这都十二点过了,惊慌失措地啊了一声,匆匆下床。
却被坐起身来的傅沉一把按住肩膀,而后圈在怀里,下面似乎真的有细微的动静。
他低头说:“起吧,我们也下去看看。”终于恢复了以往神色,面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
虞归晚“嗯”了一身点头,穿好鞋子,洗漱好后站在窗边等着傅沉,顺便时不时探出头去关注着下面的动静。
似乎有傅老爷子的声音传来,挺严肃的,具体听不清究竟在说什么。
傅沉穿戴好,洗漱好已经是十分钟之后的事情,他才牵着她的手下楼。
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