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归晚回到家吃了饭后就开始收拾傅沉的所有物,上一趟下一趟,手忙脚乱,从天微微黑到深更半夜。
傅沉从最开始的平静到后面,觉得脑门疼,她这个架势来看,怎么觉得有种正主要回来了,得把情|夫的蛛丝马迹都清理干净。
心理方面受到了极大的创伤,傅沉躺在床上都觉得心口微微疼,又想到即将分别一月之久,以求爱作抚慰,没想到被拒绝了,便一宿难安。
更过份的是早上六点钟就被虞归晚的闹钟给闹醒了,因昨晚的问题,假装睡着了没醒的样子,眼睛紧闭着。
看你怎么办。
是吻醒我呢还是吻醒我呢?
闹钟一响,虞归晚翻了个身爬起来,很快就从浴室收拾好了出来,某人还在熟睡中,她无奈的摇头,走过去,很温柔地在他耳边说:“起床了起床了。”
傅沉只是动了动身子,眼皮都没掀一下,也没有说话。
“赶紧的。”她丢下三个字,又去检查了一遍房间回来,某人还是无起床的迹象。
虞归晚看了眼时间,六点二十了,摄影组七点半的样子就会过来,一大男人的起床怎么这么磨蹭呢,以前不这样的啊。
想着想着就有点生气了,昨晚明明答应的好好的,没说话就当默认了不是。
她走过去,弯着腰掀他的被子,掀到一半突然想起,傅沉不穿衣服裤子睡觉的习惯,最后硬生生掀到一半,提高音量说:“再不起床时间来不及了。”
虞归晚以前也有裸睡的习惯,自从旁边多了个人后,那个习惯就被硬生生的改了。
从此算是找到了穿睡衣睡觉的乐趣。
不让盖被子就不盖吧,反正打着空调,傅沉侧过身子继续睡。
故意的一看就是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他就是故意的。
虞归晚跪在床边,把他的脸扳过来,直勾勾地看着他,笑着说:“我都看你出来你故意的了,演技拙劣。”
在专业演员面前秀演技,确定不是来找嘲笑的。
傅沉继续装睡,不说话。
“你怎么了?昨晚上说好的早点起床啊。”
“怎么能反悔了,摄影组等会来了就不好弄了。”
“你就说你起床不起床”该说的好话都说尽了,他不为所动,虞归晚气得不行。
她双手抱胸,在房间里转来转去,又看了眼时间,六点四十了。
时间不等人。
“咚咚咚咚咚咚为了胜利让我开炮咚咚咚咚咚咚铛铛铛铛铛铛为了胜利为了胜利让我开炮开炮炮炮炮炮炮开开开开开开开炮炮炮炮炮炮胜利胜利胜利胜利胜利让我开炮啊啊啊开炮开炮开炮开炮开炮胜利永远属于我们”
很燃的一个闹钟铃声,名字叫重度赖床症患者,虞归晚把音量放到最大,将手机放在他耳边,在心里笑得不能自己。
暗叹自己就是个天才。
“不准关,关了你试试。”看着傅沉皱起的眉心,虞归晚知道他没睡,威胁道。
傅沉千算万算,没想到她居然来这种,最后不得已起床了,被她推着出门前,反手就是一个吻,直到晕头转向了才放过她。
果真自己动手,丰衣足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