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倒是很赞同慈苦大师的说法,而且他对慈苦大师的印象很好,修炼己身,不恋外物,是个真正的修行者。
慈苦大师笑着说道
“太上皇这次前来,怕不是为了这个问题而来吧。”
李渊笑着捋了捋胡须
“朝廷想要在你们这群大师中选一些人,不知道慈苦大师有没有意愿?”
慈苦大师摇了摇头
“出家人就是出家人,不应该掺和到朝堂上的事情里面。”
李渊自然是了解慈苦大师的,此次来询问,也是抱着试试的态度。
见慈苦这样,李渊便知道没必要再劝了,于是又说道
“既然慈苦大师不愿意,那朕也不强求,但朝廷要再建一座寺庙,不知道慈苦大师有没有兴趣做住持?”
慈苦大师依旧摇头
“贫僧不善管理,还请太上皇另找他人吧。”
李渊见慈苦的样子,只能失望的摇摇头,起身说道
“慈苦啊,你让朕说你什么好呢?现在那群和尚是个什么样子,你不是不知道,不然你也不会跑到一个犄角旮旯里蹲着。”
慈苦并未答话,而是闭上眼睛开始念经,李渊见此也只好摇头离开。
李渊前脚刚走,后脚玄奘就从后院走了进来。
“师秦,您为什么不答应太上皇的要求?”
慈苦大师苦笑着说道
“徒儿,你真觉着那是个好差事?
贫僧做了住持,其他原本寺庙的住持,监院,典座该怎么办,职位该怎么分配?你想过没有?”
玄奘张张嘴,不知道怎么反驳,最后还是徒然的闭上嘴。
因为他知道那群道貌岸然的和尚私底下是有多么不堪。
这朝堂上一环又一环,让玄奘感觉到绝望,当真是一笔写出了十个惨字啊。
慈苦见到玄奘的样子,也只能无奈的叹口气,自己这个徒弟,心魔太重了。
崖州,李恪与两女依旧每天吃吃喝喝玩玩,一点儿不着急回长安。
李恪在冯智戴的陪同下,带着两女在崖州逛了起来,虽然崖州并不繁华,但也有很多长安没见过的事物。
就在四人坐在一处酒楼休息时,李恪无意间看到一队皮肤黝黑,干瘦,形如老农的中年人推着板车,上面堆满了一个个麻袋。
李恪指着那队人问道
“智戴兄,那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