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窗帘遮挡住刺眼的微阳,偌大的房间笼罩在一片昏暗中,随着大床上的人微微睁眼,跟着就一直呆呆的望着天花板。
森系风的房间那么熟悉,沈萱只觉得脑袋跟断片了一样,回想着最后的记忆,不知想到什么,猛地低头看了下被子里,现已经换上一件她没有带走的睡衣,可问题是,是谁替她换的衣服?!
还有,她的内衣去哪了?!
屏住一口气,沈萱整个人都在抖,因为她现自己的脑袋和腰居然在疼!
这不就是事后的反应吗?!
紧紧揪着被子,她都不敢想象昨天到底生了什么,她是被那群跟踪的人给那个了,还是被男主给那个了?
莫名其妙眼泪就流了下来,她都不敢去想,她知道男主肯定不会趁人之危的,毕竟这么多年都无动于衷,现在怎么可能这么急色,所以说……难道自己是被那群跟踪的人给那个了吗?
突然一阵窒息,她忍不住抱着被子痛哭了起来,从来都没有这么绝望过,她都不敢去厕所检查,因为现在不仅是她的腰和脑袋,现在浑身都跟着疼了起来。
穆霆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床上的人抱着一团被子难以抑制的哭泣着,那声音要多绝望有多绝望。
“哭什么?”他微微蹙眉,一边将药放在旁边。
听到他的声音,沈萱哭的就更伤心了,低着头整个人都埋在了被子里,心里头全是绝望。
“我……我不干净了……我们离婚吧……”她声音哽咽。
闻言,男人眼帘都没抬一下,“你在想什么?”
这周还是得让医生过来一趟才行。
抹了把眼泪,沈萱眼睛红红的看着男人,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问道“我……没有被人?”
对上那双泪眼婆娑的眼眸,穆霆眉梢微动,“你是指谁?”
四目相对,沈萱猛地瞪大眼,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你……你你……无耻!”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男主居然是那个趁人之危的人!
可与此同时心里又带着抹庆幸,不是那群人就好。
唇角抿着一个淡淡的弧度,穆霆没有说什么就转身离去,徒留后面的人死死瞪着他背影。
爬到床边看了眼对方拿来的药,居然是外伤药,沈萱看想了下,立马就悄悄来到一楼,现王阿姨正在做饭后,这才溜进厨房问了下昨天的事。
“衣服是我替您换的呀,医生也来过了,说您只是中了种迷药而已,醒来就好了。”王阿姨认真道。
闻言,沈萱也愣了,那为什么她身上会这么疼?
又重新回到楼上洗了个澡,沈萱现并没有什么不适感,可见男主真的什么也没有对她做。
想到别人救了自己,她还误会人家,沈萱就有些尴尬,她就说男主怎么是这种小人。
给爷爷打了个电话,对方似乎还不知道昨天的事,只说她昨天怎么喝多了酒,又教训了她一顿后才挂断了电话。
其实这事不让她爷爷知道也好,毕竟他爷爷身体本来就不好了,还要费心费力去照顾自己,可是想到昨天的事,沈萱也不知道是谁要害自己,如果说是男二的话,那这人就太卑鄙下作了!
可是昨天那酒好像是她大伯主动让喝的,但是她也没有证据指控是她大伯下的手。
突然有些心有余悸,如果昨天不是她早一步打电话给男主,事情简直不堪设想。
中午吃饭的时候她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时不时去看旁边的人,然后殷勤的夹了块红烧肉在对方碗里,“那个……对不起,昨天……谢谢你…”
正在吃饭的人也不抬头,只是淡淡道“外面危险,搬回来。”
没想到他会提这事,沈萱但是犹豫了会,仔细想想外面的确是挺危险的,谁知道还会不会有下一次,她一个人住确实有些不方便。
点了点头,她又凑过脑袋,小脸上带着抹不解,“我……为什么浑身会那么疼?”
难道她被人给打了?
闻言,男人忽然抬头看了她眼,“可能摔在了地上。”
这么一说,沈萱也好像迷迷糊糊的记得自己的确是撞在了什么东西上,难怪她脑袋这么疼。
不知道昨天后面的事,沈萱又把她喝的那杯酒说了下,主要是没证据,现在赃物肯定都被消灭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