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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下角是潇洒的英文签名。

zero

秦枟霆拿着纸的手顿了一下,很快恢复如常。

“你叫zero?”

顾泠然凑过去看了一眼,怕他太聪明想到什么:“这不是我算的,是我复刻网上一个很厉害博主的运算过程,这是她的id。”

好在零下工作室有开设官方账号,会不定期分享一些这样的运算过程,秦枟霆真的查起来也没什么可怕的。

“零下工作室……确实很厉害。”

她明知故问,试探了一句:“零下工作室会和零先生有关系吗?”

“现在还不太确定。”

这个工作室不简单,表面运作人是项萧,但实际上背后还有一个很厉害的人,是个谈判运营专家,他一度想把人挖过来,但是那人谨慎又忠诚,至今连面都没见过,也查不到任何信息。

顾泠然正和他聊着,丝毫没注意到她现在已经离他很近了,两人还保持着刚才一起看草稿纸的距离。

秦枟霆能闻到她洗发水的香气,是很清新的茉莉味。

他觉得自己的心跳得从来没这么快过,不是剧烈运动的那种快,而是慌乱。

毫无章法。

他将草稿纸放回桌上:“我们先出去吧。”

现在还不到时候。

顾泠然正思考着怎么才能让他那么关注研究所,对他的变化浑然不觉,只是觉得握住她的那只手有点热。

“你很热吗?我把空调调低一点?”

“不用。”

秦枟霆被某块木头搞得心率降下来了些。

两人闲聊着下楼,没看见顾雪薇的身影。

倒是顾永森和方圆散步回来了,看时间有些晚,秦枟霆就先回去了。

车内,路灯的光打在他的侧脸上,晦暗不明。

“查到了吗?”

季枢看着手机的聊天记录。

“那边刚发过来的,说是零下的负责人两天后会和林教授碰面,而项萧两天后在济康医院值班。”

是那个幕后的人?

他响起林教授称呼零下的负责人为零小姐。

这个零小姐和他要找的零先生到底有什么关系?

“地址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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