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自己把责任负过了头,让他产生了什么误会?
想了想,郑佩琳这就郑重其事的对他说,“姓严的,我现在之所以这样,那是因为我敲了你的头。”
“哦!”
“我做人向来一是一,二是二,从来不拖泥带水,也不会推卸责任。”
“哦哦!”
“我自己做的事,我会负责到底。”
“哦哦哦!”
“所以在你没好或没死之前,我是不会离开你的。”
“哦哦哦哦!”
郑佩琳终于被“哦”得烦了,伸手就想敲他的头,可是想到他脑袋里的血肿,最终还是悻悻的忍了!
“哦哦哦,哦你的头啊,除了哦,你就不会说点别的?”
严小开想了一下,终于不再哦了,“如果我脑袋里的血肿一辈子都不能好,你就对我负责一辈子吗?”
郑佩琳想了想,想了又想,最终只能长叹,“如果你真的那么倒霉,老子也恐怕只能认命的负责你一辈子了。”
严小开弱弱的说,“其实有很多次,我都想提醒你。你能不能不用老子,哪怕是用老娘,听起来也没那么碜人。最起麻不会让人认为你的性趣有问题。”
郑佩琳没好气的瞪他,“要你管,老子就喜欢自称老子。”
严小开无奈,“好吧,你胸比较大,喜欢怎样就怎样。”
郑佩琳冷哼一声,不搭理他。
只是过了一阵,她自己又忍不住问,“那个护舒宝……呸,起的什么破名字,叫起来那么寒碜人,就那个姓胡的,和你什么关系?”
严小开愕然,“你说班长?那还能什么关系,同班同学!”
郑佩琳目光锐利的逼视他,“除了这个就没有点别的什么猫腻?”
严小开不解的问:“你以为有什么猫腻?或是你希望我和她有什么猫腻吗?”
郑佩琳轻哼,“我怎么感觉刚刚吃饭的时候,她一直在看你!”
“是吗?”严小开急忙把垂头看去,“我裤链拉上了啊!”
“……”郑佩琳一脸的黑线条,“女人看你就是因为你没拉裤链了吗?在你眼里,女人就是那么色的?”
严小开有些无力,“可是除了这个原因,我想不出别的啊,而且我也没感觉到她有看我!”
郑佩琳没好气怼他,“你的眼珠子都掉那盘红烧肉里了,怎么可能看得到!”
“……”严小开脸上窘了下,随后又一脸玩味的问,“哎,郑佩琳,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吃醋?”
郑佩琳脚下一紧,路虎车“呼”的一下飙了起来,差点吻上了前面的大卡车,后面也传来一阵喇叭轰鸣!
好容易才稳住后,她就气急败坏的咆哮,“我吃醋,真是好笑,我吃的哪门子醋!我巴不得有人来捡我的破鞋呢!”
严小开又被雷了一下,软瘫瘫的问:“我什么时候被你什么了?我不是破鞋,还是新的好不好!”
郑佩琳冷笑一声,正要反唇相击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掏出来看一眼来电显示后,这就把车缓缓的靠边停下!
打亮了双闪灯后,他才对严小开道:“你先下车,我接个电话!”
要自己回避?
严小开忍不住问,“你老公打来的?”
郑佩琳大吼,“我老爸!”
严小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