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家的屋前屋后屋左屋右,村民们仍在热火朝天的干着。
一人一天一百五,好烟好酒好茶伺候着又管饭,还有西门耀铭这个连镇长都敢揍的管工,谁敢偷懒呢?
严小开也没闲着,回来之后,将郑佩琳背上阁楼休息,这就自个去买蟹簖。
蟹簖是一种用竹子编成的结构,简单的拦阻式栅箔类捕蟹工具。
它的结构是利用细竹杆或粗芦苇编成箔子,在有水流的河港、湖汊的有利地段,按事先计划的阵式打桩设簖。
簖的下端插入水底,上端超出水面,整条簖呈有规则的弯曲。
在簖的上端悬挂一些呈鼓形的蟹篓,篓的底部有一个河蟹的进口及漏斗形的倒须,上部有盖,中间为河蟹的集中处。
河蟹通过水道时,就被横在水面的蟹簖所拦截,受阻后沿簖上爬或钻入蟹篓。
严小开总共买了二十多个,租了一辆小卡车才运回来。
看见这一车的竹制品,西门耀铭等人均是感觉稀奇,因为他们不知道这是什么。
“蟹簖!”对养螃蟹很有经验的胡舒宝却立即叫出了它的名字,然后却很疑惑的问:“你买这个干嘛呀?”
严小开笑而不语。
胡舒宝蹙起秀眉问,“该不会又要保密吧?”
严小开摇头,“这个用不着保密,买蟹簖当然是要捕蟹,难不成还买来做摆设不成?”
胡舒宝更是疑惑,“这种蟹簖能困住的都是精力旺盛极为强壮的成蟹,如果自己吃的话,肯定是这种捕蟹工具抓到的螃蟹最好,可问题是你现在不是抓来吃的,你是要用来养的啊。”
西门耀铭插嘴问:“怎么能断定被这种东西困住的螃蟹就是最强壮的呢?”
胡舒宝走到那堆蟹簖前,指着上面约有三米长高的竹栅箔解释。
“你看,竹子这么长,只有一半没入水中,螃蟹碰到这面墙后,体力不济的会绕道,但精力旺盛的却会沿着这面竹墙爬上去,然后翻入陷阱里,在陷阱里它们会四处寻找出口,最后通通钻入这蟹篓中,咦,这蟹篓怎么会这么大。”
严小开说,“我故意要这么大的,怕螃蟹太多装不下!”
胡舒宝疑问,“有这么多螃蟹来装吗?”
严小开淡然一笑,“那就得看看呗!”
“好吧,就算你能抓到一些螃蟹,可是用这种工具抓到的都只会是成蟹,你现在要的却是蟹苗!”
“山人自有妙用!”
“好,就算你有用,可是用这种工具来抓蟹,靠的多是运气,运气好的话,一个蟹簖一个晚上能抓到几只或十来只,这二十个蟹簖最多也就能抓到百来二百只,可要是运气不好呢?你可能一只也抓不着的。”
严小开笑了起来,“你相信吗?我的运气会很好,好到你吃惊!”
胡舒宝啼笑皆非,“行,我就看看你的运气到底有多好!能抓到百来二百只,可这样又有什么用呢?”
严小开胸有成竹的样子,“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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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过了饭。
严小开就带着买回来的蟹簖和众人一起去了江边。
严母得知郑佩琳被蜈蚣咬伤,原本是不许她出去的,可是她自己要坚持,而且看她的样子也确实没什么事,这就叮嘱严小开一定要看顾好她,这才让他们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