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得否定某人的观点,他觉得这是雇佣我们的主顾找人偷了车,目的是为了骗保。我觉得这纯粹是无稽之谈,只有很低智商的人才会有这种想法。”
某人,自然指的就是严小开。
听了这话,严小开突然有点后悔,下午的时候,自己真不该扒她的浴袍,而是该将她反身摁到墙上,掀进她的浴袍,给她狠狠的来一枚大头针,看她还怎么嘴硬。
恶心了一把严小开后,上官五素这才继续说,“然后我的观点是,那骨灰盒里面装的不是骨灰,而是白粉,因为是值钱的东西,所以才会保那么高的值。另外,这个主顾之所以谎称骨灰,又对我们要求这要求那的诸多挑剔,无非就是掩人耳目!”
上官云尘又问:“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为什么他们不亲自押送呢?”
上官五素说:“那自然是因为中锐安保是个正规的保安机构,带着一定的特殊性,一般人对这类机构的事情不怎么过问,而且保值之后,一旦丢失还可以索赔。这无疑是双保险。要换我的话,我也会选择这样的机构来运送。”
上官云尘想了想后,还是摇头:“这说不通,如果是这么危险又值钱的东西,没理由这么高调的,要换我的话,我肯定是把东西藏在某个家具或别的什么物品里面,然后低调的找一个托运公司或快递公司运送。”
上官五素争辩说,“你就不许这主顾像某人一样,自以为是,自作聪明吗?”
某人,自然指的还是严小开。
这女人冷嘲热讽,指桑骂槐,无非就是想激怒严小开,可是严小开并没有生气,反倒有些好笑,很想问她一句:上官妹妹,把我惹恼了,对你有什么好好处呢?
难不成下午被我看一次就上了瘾,希望我再将你扒光?
上官云尘沉默一阵,又问:“照你这么说,盗车的人肯定就是冲骨灰来的,那这人是谁呢?那个主顾吗?
上官五素说,“不能排除是这个主顾,因为他偷了车就一举两得,既获得了一辆好车,又可以向公司索赔!”
上官云尘无爱的看着她,“你这说的不是和我哥说的一样吗?”
上官五素终于来气了,“你哥你哥,你哪来的哥,你只有妹。哪来的哥?”
上官云尘脸上微窘一下,“五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哥是好人!”
上官五素冷笑了起来,嘲讽不绝,“是啊,他是好人,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好的人呢!”
上官云尘又劝她:“你不要对他抱有诚见嘛,放开心胸点看看,你会发现哥真的是个好人。”
上官五素却是气得不行,你还让我放开心胸,我都被他扒光了来看了,他是好人坏人我还不知道吗?
上官云尘语重心肠起来。
“五素,你也应该知道,那天我替你考试的时候是什么情况,如果不是哥挺身而出,帮我说话,我肯定是没办法进入考场参加考试的!”
“而且在考试的时候,下午出的试题,我一道也不会做,如果不是哥给我做的试卷,我肯定没办法考极格的。”
“不夸张的说,哥就是你的恩人,要不是他,你绝不能顺利参加实习的。”
“爸妈不是常教育我们嘛,受人滴水之恩,必须涌泉相报,就算你不报恩,你也不能当他是仇人啊,五素,听我一句劝,你和哥之间只是一些小误会……”
上官五素冲口而出就是一句:“你知道个屁!”
上官云尘微愣一下,语气仍然很温和的说,“五素,看起来,我必须得和你讲一讲道理啊!”
上官五素脸上突然现出惊恐之色,“不,你别讲,我不要听!”
严小开有些疑惑,上官云尘讲道理这么恐怖吗?
比自己用拳头还厉害?
上官云尘不为所动,缓缓的说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