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西门耀铭又唉声叹气,“要是这样的话,我恐怕联系上我的老木也没用了!”
严小开疑惑的问:“你联系你老木做什么?”
“让她赶紧将我们赎出去啊,要不然我们要活活给他们整死的!”
严小开失笑:“你以为他们真的能整死我们吗?想出去不是小k屎!”
“小k屎?现在我们都哭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你还说小k屎!”
严小开笑而不语,淡然的坐在那里。
西门耀铭见他到了这个时候还玩神秘,被气得半生不死,“哥,你别这样啊,我都快给急死了。”
严小开淡定的说,“别着急,咱们在晚饭之前应该能出去的。”
西门耀铭抬眼往那个被钢筋悍死的小窗口看去,发现天已经到了将暗未暗,将黑未黑的时刻,然后又想起刚才那个白局长说明天断续审的话,不由苦笑连连!
“哥,别说是能赶着晚饭前出去,就是能出去吃明天的早餐,我就已经阿弥陀佛了。”
严小开却不再言语,只是拉了一下他,示意他坐下来,然后就自顾自的闭目养神。
……
另一边的一个房间里。
龙山分局的白阽峰局长和龙山区委副书记梁明天正在一个屏幕前,带着大号的耳塞坐在那里。
屏幕里头,正是严小开与西门耀铭那个房间的景像。
显然,他们将俩人关在一起并不是疏忽,而是故意的,想从两人的对话中得到更多可以将他们定罪的猛料。
不过非常可惜,监听了那么久,他们想听的一句没听到,反倒是被严小开的狂妄与睿智震得心里阵阵发紧。
生性多疑的梁明天越往下听,就越是起疑,因为从将严小开抓进来到此刻为止,从未曾在这厮的脸上看到一丝一毫害怕与惶恐的神色。
听到最后两人终于不再说话了,他就立即摘下耳塞对白阽峰说,“白局,这两人的家庭背景你真的打探清楚了吗?”
白阽峰点头,“我已经查过了,这个西门耀铭是有点来头的,他父亲是一个极大民营企业的董事业,他的母亲是海源市副市长。如果我们想治他的罪,恐怕不是那么容易。至于那个严小开,虽然是警校出来的,但还没有正式毕业,我们已经打电话去他的学校问过了,他现在只是深城一个安保公司的实习生,家里没有任何的背景,不过就是个农民罢了!”
“农民?”梁明天指着屏幕中正淡定的闭目养神的严小开,“你看他这样子,哪一点像农民?”
白阽峰抬瞬即看了看,不屑的说,“书记,我看他八成九是在装,像他这样没本事还装镇静的,一年下来,我没见过一千,也见过八百!”
梁明天摇摇头,“这小子给我的感觉不寻常,你真的查清楚了吗?”
“书记,你就放心吧,我真的打探清楚了,你要不信的话,我马上让下面的人开电脑的系统,将属于他们的户籍资料打印出来给你,让你看看是不是和我打探的一模一样。”
梁明天竟然点头:“这样最好,赶紧让人去!”
白阽峰被弄得有些啼笑皆非,但书记大人既然这样吩咐了,他也只能照办了,赶紧让人去打印严小开与西门耀铭存在系统内的户籍资料去了。
没多一会儿,那名被吩咐去打印两人户籍资料的干警就回来了,脸色有点复杂与古怪的将一份资料递给白阽峰。
白阽峰接过来翻看了一下,不由疑惑的问:“怎么只有一个人的,另外那个严小开的呢?”
那名下属看了眼一旁的梁明天,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白阽峰就喝问,“到底什么情况,赶紧说,梁书记可是我们的顶头上司,有什么不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