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秦盈压低声音:“你昨晚上没来,我和毕瑜可是好一夜浪漫哦!”
严小开心头一紧,“你……对她做了什么?”
秦盈淡淡的说,“也没做什么,只是趁着她睡着的时候又搂又抱又啃又亲罢了。”
严小开恼得不行,“秦盈,你要作死是吗?”
秦盈丝毫不惧的迎向他,甚至还得意的扭摆着纤腰,一副你有本事咬我的样子。
严小开气不打一处来,“你信不信我抽你!”
秦盈双手插着腰:“你敢!”
严小开立即扬起了手,准备抽她一顿。
没等他的手落下,秦盈已经尖声喊了起来,“妈,快来!有人要抽我!”
严母应声而到,手中还拿着切菜的刀,“怎么了怎么了?”
一见到严母,刚才还凶悍得不行的秦盈立即做出一副柔弱不堪的样子,“妈,他欺负我,还要抽我!”
严母眼眉一挑,“开子,你要作死是吗?”
严母的质问和严小开刚才对秦盈说的一模一样,可是严小开却不敢像秦盈那样,摆出一副你来咬我的造型,只能耸着肩,低垂下头,眼角的余光却看见秦盈正得意的冲她挤眉弄眼不停扮鬼脸,气得他又是一阵哆嗦,忍不住狠狠的瞪他一眼。
秦盈忙说,“妈,你看你看,他又凶我!”
严母怒了,扬起菜刀对严小开说,“开子,你再凶一个试试,信不信我把你给剁了一起和饺子馅。”
面对胳膊肘朝外拐的母亲,严小开蔫了,耷拉着头出了茶室,然后出了家门,骑着西门耀铭的摩托车去了毕运涛家。
他之所以一直闷闷不乐,就是因为记挂着毕运涛的事情。
进了毕家之后,现毕瑜正在侧边的菜园里帮着毕母锄草。
严小开走过去,趴在院墙上冲她抛了个飞吻,惹来一个羞嗔的白眼后,又向菜园另一角的毕母喊了声,“婶!”
毕母抬起头看见是严小开,忙答应一声,“开子来了,快进屋坐,我这就洗洗手给你沏茶去。”
“妈,你跟他客气啥呀,他又不是没手没脚,口渴了自己不会沏嘛!”
严小开冲她扮了个鬼脸,对毕母说,“婶,你忙你的,不用管我,我叔在家吗?”
“他不在,去镇上开什么会去了。你找他有事吗?”
“没有,我就是来串门的!”和毕母说了两句后,严小开低声问毕瑜,“姐,涛哥呢!”
“他在屋里呢!”
严小开点了点头,正要往屋里走的时候,想起刚才秦盈得意的样子,赶紧又转过头来问:“姐,你昨晚是跟秦盈睡的?”
“是啊,怎么了?”
严小开有些紧张的问:“那她有没有对你动手动脚,又或者……像以前那样?”
毕瑜脸红了起来,“没有,我们现在是好朋友,好姐妹,之前那个事,昨晚我们还说起来,她一个劲儿的给我道歉呢!”
“反正你小心儿些,别和她太亲近,以后就算跟我睡,也不要跟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