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叶章就像平常一样,走进了一家酒店。
酒店内的酒已经出现了断供,喝一瓶少一瓶,卖完即停业,所以价钱十分昂贵。
“客官,这儿的酒喝一瓶少一瓶,价格不会便宜,还请担待。”
“无妨,陈年的女儿红可有?”
“没有,倒是有坛陈年的花雕。”
“来半坛。”
“客观里边请。”
店伙计将叶章带进了酒店的内室深处的一间贵宾间内,贵宾间内有两人早已在此等候。
他们像是见到老朋友似的对叶章进行了关切的问候,一番寒暄过后,几人便开始直入主题。
叶章对着其中的一位老者道:“陈先生作为本市的商行会长,想必杂牌军最新的动向你应该打听到了吧!”
“这个自然,有消息称,杂牌军的确要劫掠市民的余粮,开始填补物资了。”陈先生说道。
“什么?这帮该死的畜生,真要行那土匪行径?”中年人不敢置信地道。
“据我推测,杂牌军在这次行动后,应该要放弃汉中了,毕竟汉中市因外面那些丧尸围困,粮食早晚会耗光,早些撤出,还是有突破口的。”叶章道。
“你肯定他们会撤退?”中年人问道。
“确定,但不知什么时候,若是他们在劫掠行为过后的摇了摇头,回道:“闻先生莫急,到时……”
两日后,杂牌军果然发动了劫掠行动,抢粮抢物资是局部进行的,他们先是封闭几个区域,以追查奸细为由,对每个区域的所有该搜的家中都进行了劫掠。
粮食或是值钱的玩意通通不剩,敢于反抗的直接被枪毙。
有丧心病狂的杂牌军,还趁机对一些女性进行了奸淫。
这期间,有些长得过于漂亮的女子,干脆就以奸细为由抓走了。
没多久,整个区都开始怨声载道,不时地就会有枪声传出。
只要一有枪声,几乎就有一个市民倒下。
躲在暗中的叶章看着那些倒下的市民,心都在滴血。
可他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即便抓住杂牌军的现任负责人想以此为要挟,也是无用。
因为剩下的杂牌军领导会趁机取而代之,并且会死更多的无辜市民。
可以说,这些杂牌军的领导每一个是省油的灯,都在惦记着军中最高领袖那个位置。
叶章在等,等一个杂牌军急于离开的契机。
这期间,参与反抗的市民,都被杂牌军惨无人道地枪杀了。
这些人劫掠完这一区域后还会整点人手去下一个区域。
花了三日时间,杂牌军的粮饷变得颇为丰盛,代价是汉中的人民开始饿了肚子,他们此时充满了怨气,苦于手中没有武器,要不然,早就有不要命的人去反抗了。
传来的消息,城中的市民余粮大部分已经被杂牌军搜刮,再过几日就得有人饿死。
因此他与其他人商议了对策,才有了今日之举,即使会有无辜市民遭殃,也不能因此心软,否则被饿死的人只会更多。
安康军中的士兵见城门上绑着一排排的无辜市民,开始纷纷投鼠忌器来,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但很快安康军的领导就已经下达了继续进攻的命令。
杂牌军见敌方不惜城头百姓的性命,也要进攻,他们都慌了。
安康军士兵们一个个双目赤红了,心疼汉中市民的同时,对这群杂牌军也充满了恨意。
结果,他们在一片咆哮声中,继续向着城门开火。
几翻轰炸下来,东部城墙被攻破了,代价是几百无辜市民陪葬,这也是无奈之举,必须以最小的牺牲换取最大的战果,无关对与错,因为这是战争。
与此同时,早就做好准备的杂牌军高层,下达了弃城撤离的命令。
这伙人的动作极为迅速,他们首先对西城外的丧尸群进行了全面轰炸,很快就炸残了那里的丧尸群,同时杂牌军打开了北面,南面,西面所有能开的城门。
一些市民见状,纷纷前去阻止,但都无济于事,杂牌军已经在那里事先安装好了炸药,随着一声声爆破声响起,各城门被炸得稀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