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站了快一分钟，反应过来之后，白皙的俏脸瞬间变得通红，脸上的表情含羞带愤，水汪汪的大眼睛噙着的泪水眼看就要滴落，死死的盯着姜磊的眼睛。
姜老板现在那脸皮练的多厚，对于对方的盯视全无所觉，还伸手在鼻子上闻了闻，嗯，不骚，还有点香味呢……
“……”
对视半晌之后，最终，张纯什么也没敢说，泫然欲泣的将头深深低下，甚至临走的时候，还得按照规矩，对着姜磊微微鞠躬致意。
表面看起来，她跟小姐关系处的极好，亲姐俩一般，但归根到底，她也只是个“侍女”，高级侍女，也还是侍女……
别说只是被占点便宜，就算姜磊把她就地强了，事后小姐那边也只会象征性的施施压，最好的结果顶多就是赔点水了事。
而且事后，小姐还会派来其他秘书，毕竟几百吨水的生意，这种实力雄厚的大客户咋可能得罪？一个侍女，末世里又能值多少水？
姜磊见对方这模样，也摸摸鼻子有点过意不去，报复啥的自然是纯粹扯淡，只不过是一时兴起没忍住，除了蛇一之外，姜磊的女人里百花齐放，唯独没有张纯这种比例夸张的大长腿……
男人总会在各种时候，滋生出各种古怪的冲动，但大多数都是心理活动。
姜老板这种有了冲动马上就付诸实践的动物性行为，只能证明在这个末世里，对他这种手握重兵的大军阀，可以约束的东西已经越来越少了，现实里如此，内心世界也是如此……
“那啥……”
姜磊伸手拉住了正要出门的张纯。
“你还想做什么？！”
张纯弓着身子，头低低的，一张俏脸梨花带雨，虽然是质问，但声音却压得很低，也不敢做出任何剧烈的反抗动作。
两人在门口拉拉扯扯，随行人员都在门外等候，薄薄的一道木门，算是张纯唯一的遮羞布了。
“咳，你要是……在那边做的不开心，可以来我这……”
听到他这话，张纯的俏脸猛的抬起，紧紧的盯着姜磊的双眼。
末世里的势力间互相挖墙脚这种事很正常，默认的规则是必须双方同意，而且价钱要让被挖的那方满意，只要达成这两点，这就算是一种交易，并非是挑衅行为。
在生命之源面前，没有什么是不能卖的……
尽管她的身份比较敏感，虽然只是类似侍女的身份，但却是凌小姐比较贴身的人之一，如果一定要做个类比，秀水山庄那边的舒舒服服勉强算是差不多的性质，但在两边大佬眼里也是一样有价值的。
如果有人拿个弹道导弹来姜磊面前买舒舒服服，他肯定点头哈腰双手奉上，只要不是抢人，而是给水买人，凌小姐那边同样不会因为这事跟他闹出任何不快……
姜磊以后还想和若雨俱乐部保持关系，毕竟还惦记着人家的仓库和组装线呢。
如果把张纯挖过来，两边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和亲”了，以后救助团的载具问题，也算是多了个门路，所以才顺便提了这一嘴……
想得到这条大长腿只是顺手为之，姜老板现在不缺女人，做事也是利益为先的。
他笃定了在蚀气之下，若雨俱乐部以后必然会遭遇重创，提前埋下这层关系先下手为强，到时候也有个出手的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