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猫心底升起一股郁气,已经很久没人在他面前这么摆架子了。
将西装外套一把脱下,扔到旁边南若安身上,夜猫跨到桌前,大马金刀的坐到沙发上。
刚刚进门前,夜猫还有意收敛着,现下倒是一点都不装了,一身匪气压都压不住,活动了下脖颈,夜猫看着蓬放的眼神越来越冷。
蓬放站在桌前,刚刚还想坐下,被夜猫这么一瞧,是坐也不敢坐了,支支吾吾的没说出什么来,眼睛一直瞟向包厢内侧的里间。
“叫他出来。”
夜猫瞟了眼蓬放,对在一旁还站着的南若安招了招手,示意他来坐下。
蓬放站在原地,犹豫了许久,才颇有些不情愿的走向里间的方向。
要不是夜猫一双眼睛里像刀子一般,刮的他浑身难受,他怎么也不愿意去破坏里间人的好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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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脾气,你带了多少人来的?走不了可别连累我。”
南若安轻声对着夜猫说道。
“怕了?你男人在你眼里就这么没用?”
夜猫低睨着南若安放在腿上那双白净的手。
眼神时不时的瞟向里间的方向。
“怕你连累我。”
低声笑了两声,夜猫将南若安的手放进自己的掌心:
“不会,我要是死了,肯定会带上你。”
“我谢谢你这么惦记我”
抽出自己的手来,南若安话音刚落,里间的门便打开了。
透过半开的门,夜猫看到里面桌子上趴着一个半死不活的女人,衣衫不整,身上还有明显的血迹。
明显是刚办完事的左依整理着衣服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用湿巾擦着手。
这年头,变态怎么这么多!
心里这么想着,夜猫嗤笑一声,随即将视线落在左依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