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珩当然知道萧沐不像他表现得那般纯良,但这有什么关系呢
他亲手养大的小崽子,他平时都舍不得怎么欺负的,而今却被人欺负的满身伤痕,叫他如何能咽下这口恶气
他家的小崽子,不管是善是恶,都只有他能教训。
正是夕阳西下时,天边的云层被西下太阳的光线浸染的血红,陆珩行走在被夕阳照射的大地上,原就修长的身影被拉得极长。
陆珩不急不缓的行走着,街面上的人从多到少,他行过繁华地带,也走过偏僻的巷子,最终在破烂老旧的危楼前站定,周边有几个不怀好意的男人在打量他,似乎是在疑惑他到这里来的目的。
陆珩不在意的勾起唇角,抬步踏进了老旧楼区,他的每一步都走得极稳极沉,像是能踏碎这楼里的喧嚣和晦暗。
终于,陆珩在四楼的住户前停住脚步,他偏头打量着贴满了小广告的防盗门,曲起手指敲了敲门。
屋中很快就传来了骂骂咧咧的声音,以陆珩的耳力听得清清楚楚“小兔崽子,你还知道回来,你怎么不死在外面你他妈的挨了点打就往外面跑,你我不打死你个混蛋,没用的废物。”
邋遢的中年男人猛地拉开门,抬起手就想往陆珩身上招呼,却被陆珩轻描淡写的拦住了扬起的胳膊,他瞪着狰狞的眼珠子,粗声粗气的骂道“你他妈的是谁啊”
“我是谁”陆珩轻声重复着这两个字,微笑着开口“你很快就知道我是谁了”
中年男人随意披了身衣服,衣服倒是不破烂,却脏得没眼。他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恶心的气味,陆珩却像是没有闻到般,唇边噙着的笑意都没有减少半分。
“萧强”他笑问。
“老子就是”中年男人翻了个白眼,低声骂道“神经病,没事就快滚。”
他骂完后就想甩开陆珩的手,转身回到屋子。
“这小兔崽子是骨头长硬了,敢这么长时间都不回来,他回来后我不打断他的狗腿。”许是来人不是他所希望的那个,只骂一句两句他也不甘心,便在关门时继续骂道。
陆珩的眸色渐凉,唇边的笑意却是越凝越深,在男人完全把门合拢的片刻,他抬手制止了他继续关门的动作,让男人使再多的力气都没有用。
“你干嘛有病是不是,你信不信我报警了”中年男人吼道。
陆珩笑言“想报警,需要我给你手机么”
男人从陆珩身上感受不到恶意,但他本能的觉得危险,他恶狠狠的瞪了陆珩一眼,再次用力关门。
陆珩又说“不想知道萧沐在哪里么”
男人推门的动作迟疑了半秒,然后再用力时听得陆珩又说“他快死了。”
男人的动作未曾停顿下来,似是毫不在意。
陆珩手上稍微用力,被男人抵着的门就顺势打开,陆珩抬步走了进去,屋子里的光线异常昏暗,东西乱七八糟的丢着。若非得找个词来形容,除了狼藉二字,不作他想。
男人大步跨到陆珩面前,抬手就想往他脸上打,昏暗光线下的他宛如一头张牙舞爪的野兽,浑身都透着凶光。若是别的人,他这出其不意的一拳可能会成功,可惜他的目标是陆珩,陆珩脚下甚至都没有任何移动,他只是抬起手就遏住了男人的手腕,让他动弹不得。
男人狰狞的面目瞬间凝住,听得陆珩云淡风轻的说道“你就是用这只手打的萧沐还是说,两只手都打过”
男人有种窒息的感觉,从窗外投入的光线,他隐约到站在他正对面的年轻男人在微笑,他的微笑慵懒而惬意,仿佛所在的地方是鲜花盛满的花园。可他却很惶恐,他觉得很危险,下意识的想要远离起来温和无害的陆珩。
不过心中害怕是一回事,嘴上怎么说又是另外一回事,他双眼瞪得极大,用最不屑的语气说道“萧沐是我儿子,我打他是应该的,就算被我打死了,那也是他的命。”
陆珩低声道“知道上一个敢欺负萧沐的人是什么结局吗本座灭了他满门,将那人挫骨扬灰,打得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男人张了张嘴,想说你当这是演电视剧呢还挫骨扬灰,永世不得超生,你咋不说你不用飞机就能在天上飞呢
可他说不出口,在陆珩说出那些话的时候,他心都在颤抖,满身的力气像是被突然抽空了似的,他很怕,一种来自心灵深处的畏惧。
就在此时,陆珩又道“萧沐是你儿子,你打他理所应该。那么你的妻子,以及其他死在你手里的人,也是应该的么”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个暴力治愈的世界,不用担心这个世界没有恋剧情哈,萧沐是个十六岁的大宝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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