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眼神交错间尽显惊讶:这样的设计一定经过复杂的构造,使用后自动恢复原状更是困难。随着这个短小通道,众人再度踏上了一个少人踏过的泥径。足迹虽偶现,但从痕迹看来,此处主人甚少出山。一行人在张维的带领下终于到达山中小木屋。
简陋的棚舍随时可能被山风吹塌,背靠万丈峭壁而建,仿佛凌空而建,景致非凡。虽然美丽但无疑也是极度不安全的地方。“就是这里了,请随我进院子。”张薇推开庭院篱笆小门,示意众人进去。
李昊等人随后把牲畜绑在外面。“萧师伯,晚辈前来拜访。”在屋门前张薇轻轻地叩了三下。
“是你啊,直接进来吧。”屋里传来一个沙哑的回音,似乎是久不出声的结果。
张薇开门,只带着李昊进去。看见长者低头不理不睬的表情让她有些不满,她立即用另一手指握着对方手中的书本轻轻摇了摇,看向一旁站着的少年说道:“你看谁来找您?”
李昊内心微微震撼:原来这名冷酷严谨的张家女还有这般可爱的一面。随即,他记起了之前李辰提及她对他可能有意的提示,表情瞬间凝重。“晚辈李昊向萧老师致意。”李昊行了一个规范的晚辈敬礼。
老人抬起头仔细地看着他,“你就是李昊吗?真想不到。”
李昊礼貌地点点头,然后老人发现了他脖间的包扎绷带渗出来的鲜血。老者的眉头微紧:“孩子,你负伤了?”“他在山下遭受袭击了。”张薇在一旁低声说。
“袭击他的人是什么家族的仆从?是不是张家的人?”,老人的面容稍有不满的痕迹。
“他们不是张家的,而是些被禁锢了声音的无声人士。”李昊回答着语气依旧平淡,“或许是某位敌对家族或是官僚派来的。”在这片地域内除了自家之外唯有官庭有这等培养冷血死士的可能,而那未死逃逸两人也必然会有他们的用意所在。
老人闻言沉默一会:“那你过来是为了治疗?若有其他事情,快点说出,别让老头儿为你的治疗操心!”
李昊从怀中取出一枚令牌置于桌案,“师公,晚辈确实因为这枚物件遭到了袭击……”,原本是想要称呼他师祖,考虑到自身的正式名分问题最终还是改为更为尊重但保持距离的称号。
通过这一系列的改动尝试去保留原有的情节,同时也尝试加入一些新的细节或变化,使得仿写的内容既不偏离原框架又能展示不同的表达方式。
韩震注意到,当那块古旧的令牌落在桌面上时,老人的眼神一开始并未显出异样。直到他小心翼翼地从韩震的衣服上裁下一条细长的布条,低头专心处理伤口,他的注意力突然转移了,被桌上的令牌完全吸引。
“这是墨门钜子令!”老人几乎是立刻激动到难以自持,眼眶中泛起浑浊的泪花,手中握着的令牌不停微微颤动。对此,韩震虽有所预料,心中却不感到意外。
过了好一会儿,老人平息了自己的情绪,抹了一把满是皱纹的脸庞,转向韩震。他的语气充满期盼和诚恳,一字一句问道:
"这令牌,你要用来振兴整个墨家吗?"
“我自然是这么希望的!”韩震毫不犹豫回答,但紧接着,他的神色变得复杂起来。他明白这不仅仅是一份权力象征,还关联着重振夜枭子的命运——这是一个绝好的信息来源,怎能轻易让别人掌控,这绝非易事!
"再说,此物不仅仅是象征巨子的权利,它还管理着公输家的一些探子,如果能够留在我这里,对我们而言无疑是重大利好。"
话一出口,韩震发现面前的老人神色略微落寞,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显然他已经意识到现实并不如预期的那般美好。
“老夫心中疑惑,你对我墨门钜子令态度为何如此暧昧?一方面极为动容;另一方面却又如此平静对待这失离多年的遗世神器。”
老人看穿了韩震的表情,直接道破了心中的疑问。“钜子令虽然代表极高的声望,但墨门的现实却是如此。即使拥有这样的令牌,又有多少真正的力量在其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