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冲也不啰嗦，道：“是的，第一件事是想问云澜宗宗主慕容云华和魔宗炼魂殿殿主阴无邪的关系。”
赵灵素不假思索道：“兄妹。”
段冲道：“……”
赵灵素道：“既然你这么问了，肯定也知道了，谁告诉你的？”
段冲道：“抱歉，这我不能说。”
他总不能说是系统奖励，但如果赵灵素追根究底的话，段冲也可以说是塔灵。
赵灵素却道：“好，我不问，还有呢？”
段冲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为了交换化神契机，慕容云华和阴无邪会不会合作？”
赵灵素道：“会。”
段冲：“……”
他望向赵灵素，久久无语。
所以无论正道宗门还是魔道六宗，下面这些人打生打死，最上面的“高层”根本不在乎。
赵灵素道：“但我不会。”
段冲眼里有了些许光亮，赵灵素道：“我修的是正道不是邪门歪道。”
段冲拱手道：“掌门真人才应该是我辈楷模，正道宗门魁首。”
赵灵素道：“你错了。”
段冲：“为何？”
赵灵素道：“道德在修真路上没用，我是选了这条路没办法，所以修为才比慕容云华和阴无邪差一些，他们是半步化神，我只是元婴后期。”
段冲语塞，听起来还真是这么个道理，到底是元婴后期大修士，赵灵素看待事物总是比普通人要通透得多的。
赵灵素道：“不过你是天道宗弟子，你要是为了提升修为戕害同门，投身魔道，我一剑捅了你。”
段冲道：“不不，弟子不会，弟子还是很讲道德的。”
赵灵素道：“以后别跟人说慕容云华和阴无邪的事，他们要是知道会抹杀你，你这算打探他们的天机了，他们不是你能对付的，这次我就帮你屏蔽天机，隐瞒这件事。”
段冲正要道谢，赵灵素伸手，隔空往他头顶一抹，把他关于打探慕容云华和阴无邪的天机屏蔽了。
在因果层面上来说，段冲安全了，除非他自己凑上去，否则不会引起慕容云华和阴无邪的注意。
赵灵素道：“你还有第二件事要问。”
段冲道：“弟子现在可以展望结丹了，刚才问过塔灵前辈，想尝试一下凝结两颗金丹，塔灵前辈建议跟您说这件事。”
赵灵素道：“另一颗是什么金丹？”
段冲道：“一颗雷丹，一颗风丹。”
赵灵素道：“好，我帮你找一块风雷地，到时当你的护道人。”
段冲再要致谢，赵灵素话锋一转，说道：“你问了我两件事，我也该问你一件事，这件事你必须回答，这是交换。”
段冲：“……”
赵灵素道：“琅琊洞天你有事瞒了我，我推测到那里边有大道紊乱的异象，你斩杀冷天清不会造成这样大的反应，里边一定有其他事，如果你不说，我就对你用‘口吐真言’。”
她直勾勾望着段冲，仿佛在说勿谓言之不预，别逼她亲自动手。
段冲心里快速思索，到底是元婴后期大修士，他骗骗齐丹阳和常首冲可以，对赵灵素就不能轻易糊弄过去了。
一番思索，段冲决定把话说一半。
“就算掌门不问，这件事弟子也是要说的，因为实在是关系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