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李师师的寝殿在甘泉宫，所以今天的晚膳就是在甘泉宫举行。
而今天李师师第一天来到后宫，诸多规矩都不太懂，因此几位姐姐下午也是在她身边教她。
好在她天生聪慧，因此学得很快，秦川还未到甘泉宫时，武则天就带着这几个妹妹在殿外等着了。
在秦川走进后，便领头行礼道：“妾身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看着李师师的动作也是十分的标准后，秦川笑道：“都起来吧。”
说罢，便上前拉着武则天的手，毕竟这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要给皇后脸面，不知道你指望谁管理后宫秩序。
只是武则天在贴近秦川身边时，小声说道：“陛下的眼光可真好啊，这每个仰慕陛下的女子，都是这般的天资聪慧呢。”
秦川只能尴尬的笑笑，这个时候不能争，因为讲道理不一定讲的通，就算你能和武则天讲明白道理，那其他四个人怎么办。
因此，这个时候沉默不语是最好的选择。
而此刻，秦川才知道为什么影视剧中，在后宫的时候，皇帝都是寡言少语的。
进入甘泉宫，秦川自然而然地开口道：“师师，这里你可还喜欢？”
突然被点名，李师师连忙点头道：“自然是喜欢的，陛下。”
“嗯，喜欢就好。”
武则天却是幽幽地道：“陛下怎么不问问婉儿，那水芸宫她喜不喜欢。”
秦川也是连忙问道：“婉儿，你呢，水芸宫可喜欢。”
“喜欢的，陛下。”
看着武则天还想开口，秦川连忙道：“快，传膳吧。”
张让也是连忙呵斥道：“都聋了嘛，陛下让你们传膳呢！都快点。”
武则天看了眼张让，又看了看秦川，美目传情般冲着秦川笑了笑。
秦川只能装作看不到，指了指桌上一桌子的晚膳，赞道。
“今晚这佳肴丰盛啊，桂花辣酱芥，紫香乾，什香菜，香油黄瓜。”
“嗨，还有五香酱鸡盐水里脊和红油鸭子呢，不错。”
主食是长春卷，菊花佛手酥，还有稀珍黑米粥。
只是，看着其中一个有些怪异的东西，秦川问道。
“这是什么菜。”
武则天看着秦川，心想这可是你先开口的，于是便笑着道：“长春鹿鞭汤。”
“啊？”
一个菜名，让两个人同时羞红了脸颊。
一个是上官婉儿，一个是李师师。
武则天很体贴地盛了一碗汤，放在秦川手边：“陛下，多补补。”
秦川却是不在说话，只能是埋头吃着。
这一顿饭，虽然秦川觉得有些不顺心，但似乎几个女人之间却是聊得十分火热。
这也是秦川改善的一点，因为秦川觉得一家人在一起吃饭，如果不说话那太尴尬了，所以就把食不言寝不语给改掉了。
可现在他却有些怀念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武则天今天晚上明显的不对劲，甚至原本乖巧的杨玉环和苏妲己都开始不对劲起来。
这三个人竟然一人给他盛了一碗汤，还都对他说需要补补。
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