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卷柏光是想都觉得害怕,摇摇头把脑海里面想象的画面甩出去,他相信陈序淮才不会做那样的事情,都是保姆害他想太多。
不过脑洞是一点也停不下来,把小兔子的事情甩在脑后,陶卷柏又想起了其他的方向,a囯这里是不禁木仓的,陈序淮可能在负一楼练枪,他走进去的时候,陈序淮不会拿起木仓打向他吧。
不能想了,再想下去他是真的不敢打开门了,陶卷柏鼓起勇气一下子拉开门。
结果里面居然空无一人,只有一盏台灯在沙发旁边发出微弱的光,照亮沙发附近的空间。
陶卷柏挠挠头,这不对啊,陈序淮人呢?保姆不会骗他吧,陈序淮根本不在负一楼。
透过微弱的灯光,陶卷柏看见投影仪后面有一扇门,他就说嘛,负一楼怎么可能这么点地方,原来是他没看到门。
他走过去,这次他不用做任何心理准备,径直拉开了门,不过还是没有看到陈序淮。这次跟之前不一样,上一次是安静的落针可闻,现在他能听见不知道哪里传出来拳头砸出来闷重的声音。
陶卷柏大惊,陈序淮不会是在打人吧。不是,陈序淮什么时候开始会打人的,这样把人关在地下室打,是违法的吧!
陶卷柏赶紧顺着声音找到陈序淮所在的房间,他慌慌张张的推开门想阻止陈序淮,然后看见陈序淮一拳一拳的砸在沙包上,不过他跟陈序淮隔着沙包,看不见陈序淮的眼神。
陶卷柏缓缓的吐了一口气,放松了不少,陈序淮原来是下来练拳了,保姆干嘛说的那么奇怪,陈序淮练过武术,打拳不是很正常的吗?真是少见多怪。
陶卷柏悠悠荡荡的走到陈序淮旁边:“阿序,我真佩服你的精力,我们在外面玩了这么多天,你居然还能一大早起来练拳。”
陈序淮依旧是一拳拳的砸在沙包上,对陶卷柏的话充耳不闻。
陶卷柏看着陈序淮标准的动作,想起以前一起去拳击馆的时候,跟陈序淮对练时候,被他砸出来的乌青,顿时觉得自己的脸有点疼。
陶卷柏现在看到陈序淮打拳就害怕,不过他还是过去跟陈序淮说话:“阿序,你别练了,我们上楼吃早餐去,这几天都累死我了,今天我们都休息休息。”
陈序淮还是没有回应自己,陶卷柏想看看陈序淮到底在做什么,走过沙包猝不及防的对上了陈序淮的眼睛:“阿序,你怎么不说话啊!”
陶卷柏又看到了陈序淮眼里的冷漠,他有点害怕就用手遮住了陈序淮的眼睛:“阿序,你”
这几天为了陪陶卷柏在a囯玩,陈序淮每天都在强颜欢笑,控制自己奔腾的情绪。可是他这半年来过的太自在了,他的自制力下降了很多,以前可以一直控制自己,可是现在没几天就控制不住了。
但是在失去理智之前,他还是想到了陶卷柏,不不希望被陶卷柏看到自己发病的样子,他选择打拳发泄,他以为自己发泄完回去陶卷柏也不会发现。
陈序淮陷在自己的情绪里面,完全不能抽离,突然就对上了一双眼睛,还有对方挥过来的手,他以为对方在对自己动手,对着沙包的手突然就对上了一张脸,一拳狠狠的挥了过去,可能是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最后他还是卸下来几分力气。
陶卷柏受到了重击,直接被陈序淮打倒在地,他捂住自己的伤口大喊大叫:“啊,阿序你干嘛打我啊?我的脸都要被你打毁容了。”
“不是,我怎么感觉自己流鼻血了,陈序淮,你是不是在故意报复我,我前几天真的不是故意要打你的。”
说完陶卷柏感觉有股温热的液体从他鼻子里流出来,他抹了一把温热的液体放到眼前看,是他的鼻血,他整个人都要疯了,陈序淮不会把他的鼻子打歪了吧。
那张脸消失之后,陈序淮好像失去了目标,又把拳头对上了沙包,一拳一拳的砸上去,根本没有听到陶卷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