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皇甫极惊异且疑惑。
“不是。”段元慕再次摇头。
“不是你，那会是谁？这偌大的中域，还有谁敢如此针对慕容家族？”皇甫极苍老的脸庞上竟是疑惑。
“恐怕连他慕容家族自己也不知道，当年究竟给自己留下了多大的祸端。”段元慕的目光，看着前方，那里，是慕容家族的方向。
“你知道是谁？”
“……”段元慕微微一笑，并未回答他的话。
“段族长，你这合作的诚心，不足啊！”皇甫极冷冷一笑，语气中，竟含威胁之意。
想要拿下慕容家族，单靠他段氏家族的实力，并不足够，所以很早之前，他便找上了皇甫家族。
“怎么，皇甫族长是想打算连同剩下的‘玄冰玉’一并要过去么？”段元慕转头，笑着问道。
“…哈哈哈…”皇甫极摸了摸自己的白须，轻笑了几声，道：“段族长若愿意，老夫也不拒绝。”
“贪多嚼不烂。”段元慕丝毫不留情面。
“呵…这话，只对弱者而言，你觉得我皇甫家族，连这点实力都没有？”
“你想要，到也不是不可以…”段元慕话锋一转，道：“只要到时你能将慕容家族武皇以上的武者拦下，剩下的一部分‘玄冰玉’一并送你又何妨？”
武皇以上的武者，包括武帝和…武神。
“哼！”皇甫极冷哼一声，没有回段元慕的话。
拦住武皇以上的武者…你在想屁吃呢？！
知道皇甫极不会答应，段元慕也并未想着他会答应。
“听说…你将段渊送走了？”皇甫极突然开口。
“是。”这件事，也并未隐瞒，皇甫极能知道，也不奇怪。
“那你可想过日后他知道了会怎样？”从某种程度上，皇甫极还是很欣赏段元慕的，换位思考，如果他是段元慕，他断然不会有这种想法。
毕竟，活的越老，想的便越多。
就算他在段元慕这个年龄，他也断不会选择如此。
“那也是日后的事了…”他还会不会有日后，也不一定。
“其实老夫一直很疑惑…灭掉慕容家族，于你而言，究竟有何益处？”段元慕的一些事，他也多多少少暗中调查知道一些，但…也绝不会达到这种地步。
起初，他以为段元慕只是不甘他手中的力量，想要吞并慕容家族，为他自己所用，但之后，他却发现，并不是这样。
种种迹象表明，段元慕想要的结果，是慕容家族的毁灭。
“因为我答应了一个人，要让慕容家族上上下下所有人，为她陪葬。”
这一刻，高塔上的灵力猛地停止流动。
皇甫极：“……”
只为一人，便倾尽一切，灭掉一族。
何其疯狂？！
这一刻的段元慕，在皇甫极心中，竟被标上了“危险”二字。
“那可否告诉老夫，为何会选择我皇甫家族。”
若想灭掉慕容家族，并非皇甫家族不可，他相信，“玄冰玉”的诱惑，足以让其余家族族长答应。
“千氏家族实力太过超然，我并不能保证他会答应，而其余两家，兰氏和第五家族，这两族的族长是何秉性，我相信你一定知道，从某种程度而言，只有你是最合适的…”
“况且…你也一定会答应。”
“为何？”皇甫极脱口而出，内心中，似乎有一根弦被波动。
“因为…你不能释怀，不能放下，也不甘心…”
“因为你…意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