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金刚尺,公子的期望是多少金币?”
青年男子听到他的话,愣住了,拿着金刚尺的手停留在半空。
他知道张文彻肯出价,说明自己家的这把钢尺一定是有价值的,如今真的要这样将传家宝卖出去吗?
可留在自己手中,又有何用?
自己家多少代人都无法参透这金刚尺的玄机,自己也拿着它琢磨了许久,同样未看出什么端倪。
张文彻知他所想,低声道:
“若是公子后悔,那便当在下没问。”
听了他的话,男子神情逐渐坚定起来,摇摇头对张文彻道:
“不后悔,卖!”
继而又沉吟一番看向张文彻:
“不知此尺上会,能否拍到五千金币?”
张文彻微一皱眉,做思考状,过了一会,才对男子说道:
“这把金刚尺无品无阶,若是上会,怕是无法到达公子的预期。”
青年男子一听,本来有些期待的目光又沉了下去,心里打起了退堂鼓,拿着金刚尺的手开始伸向了包袱里。
看着他神情落寞,张文彻面露同情之色,他伸手拽住了对方的手,开口道:
“这样吧,我看公子复仇心切,大概是急需这笔钱去买修炼资源,今日没让我遇到也就罢了,既然知晓了公子的境遇,若是不理会,实在不是我张家的处事习惯。”
说到这里,他抿着嘴,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之后,才开口道:
“五千金币,我张家来出,收了公子这把金刚尺便是,若是他日我张家参透此物,得了什么好处,自然不会独享,定会找到公子,将之奉还,若无法奉还者,也一定会给予公子该当有的报酬,公子意下如何?”
见张文彻如此仁义,言辞恳切,青年男子有些被感动到了,他连忙冲其抱拳一礼道:
“常听坊间道,张家仁义,今日所见,果然名不虚传!在下陈赟平,凤阳国陈家后人,若是今后能够复兴我陈家,定不忘今日张家相助之情!”
张文彻忙轻扶他一把:
“赟平兄莫要如此,在下乃是张家这一代的独子,张文彻,赟平兄且放心去修炼,若是将来用得到我张家,来张家找我便是。”
听到对面的少年便是张文彻,陈赟平慌忙抬头:
“原来您就是张家少主!失敬,失敬!”
张文彻冲他笑了笑,转身招呼伙计去拿来五千金币的金票,与陈赟平钱货两讫,完成了这笔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