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想过这小子会愧疚。
这些年有意无意的往他身上贴的情况也不少啊,哪一次愧疚过?
哪一次有过这样的觉悟?
所以这不是新花样,是负荆请罪?
姜知意把藤条又扔给了宋启冥:“请罪可以,先进屋吃饭,饭吃饱才抗打。”
话里是宋启冥都察觉到的失落。
宋启冥心里拔凉拔凉的。
看来师父迫不及待的想要收拾他的大逆不道。
握紧了手里的藤条,跟着姜知意进了屋子。
桌子上摆着四菜一汤,色香味俱全。
是夏家姐弟做,刘旦打的下手。
这五年来,三人的修为虽然长进不是太大。
厨艺越来越精进。
刘旦:……五年长了三年的个子,修为进步还不大?
夏家姐弟:……随便暴打玄法师的修为进步不大?
“坐!”姜知意指了指往常宋启冥吃饭做的地方。
宋启冥木讷的坐下。
“吃。”
宋启冥拿起筷子夹菜。
饭菜进嘴里却如同嚼蜡。
“洗漱!”
宋启冥僵硬的去楼下小溪边洗漱。
为了让姜知意能够打他打满意,宋启冥把自己洗的锃光瓦亮的。
本就细腻的厚实肌肉被揉搓的微微发红。
全程宋启冥都拿着那根藤条。
洗好后只穿了条单裤,一步一个台阶的走上木屋。
噗通,对着姜知意又跪了下去。
双手把藤条高高举起:“师父。”
“请师父责罚,都是徒儿的错,徒儿不该对着师父生出龌龊的反应。
可是,可是徒儿真的不是故意的,是他自己要起来的。”
咬了咬牙,宋启冥还是正视了现在问题的症结所在。
语气里说不出来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