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的家人一咬牙，让开了位置。
牛大富端着粪水灌进狗蛋嘴里。
狗蛋已经昏迷，稀的稠的顺着嘴角往下淌。
那场面实在是污眼睛。
姜知意没有喊停，牛大富就一直灌。
直到昏迷的人开始往外呕吐。
粪水牛大富打了一个冬天交道感觉还没有那么恶心，看到那个人呕吐。
牛大富下意识的就想要把人扔下躲避。
“牛大富不要动！继续抱着病人保持着那个姿势。
不然流体倒灌，病人更加危险。”
姜知意一句话，牛大富不得不半抱着人。
努力的屏住呼吸，难闻的气味还是往他鼻孔里转。
狗蛋断断续续吐了半个时辰。
牛大富也跟着干呕了半个时辰。
村民们也散的差不多了，姜知意早推着姚建国进了木屋。
吩咐什么时候人不呕吐了把人抬走，别忘了把他屋子前面清理干净。
至于以后狗蛋家人和牛大富牛成礼要怎么掰扯姜知意就管不着了。
姚建国的腿已经彻底有了知觉。
拄着拐杖也可以下地走上几步了。
阿婆就差把姜知意供起来。
又是一个秋天。
姚建国第一次不借助任何工具双脚挨地。
脚踏实地的感觉，比踩在云端还要让人激动。
第一件事儿就是抱起姜知意原地转了个圈。
天生带着锐利的眼眸里全是爱意。
“阿意！我好了。”
像梦一样。
这一切对姚建国来说真的像是梦一场。
被判了死刑的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