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很稚嫩的脸庞，眼神里却好像一个情场老手一样。
“你对所有人都这样？”
姜知意危险的盯着温霄昀的眼睛问。
系统空间里兴奋的乱窜：送分？送命？
他比姜知意都急切的想要知道温霄昀的答案。
如果这个看起来傲到不行的灵魂敢不知死活的回答“是。”
绝对没好果子吃。
这会儿两人挨的很近很近，几乎鼻尖相抵。
温霄昀似乎嗅到了来自少年身上干净好闻的气息。
脸开始热火燎。
但依旧嘴硬：“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脸上全是不服，心里却慌乱到不行。
脑子也蒙蒙的。
他向来不喜和人太过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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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别提和人这样暧昧的姿势了。
那更是绝无仅有。
更何况他的囧迫只有他自己知道。
镇定什么都是装的。
距离这么近，少年金色的瞳眸似乎有魔法一样想让人深陷。
鼻尖也精巧的圆润喜人。
樱红色的唇也好像在邀请人品尝一般。
他脑子里早成浆糊了。
姜知意伸手掐上了温霄昀的下巴，眼神微眯：
“是或不是都没关系。”
嘴里说着无所谓的话，手上的力道却是越来越大。
眼神里也聚起了可怕风暴。
好像末日前夕一样让人感到压抑阴沉。
这么多的世界都能做到洁身自好，这个世界怎么就偏偏要多情？
要走渣渣路线。
“你弄疼了我。”
下巴上的疼痛让温霄昀因为两人之间距离太近而混沌的脑子清醒了一点，皱着眉开口。
“和别人上过床吗？”
姜知意不为所动问。
眼神依旧冰冷。
温霄昀迷茫的摇头，后知后觉的明白姜知意问了什么后。
脸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