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流玉眨了眨眼:“我知道啊,他同我说了。”
她歪头盯着钱笙:“怎么,你也知道?好哇笙笙,你瞒着我!亏我还想着,如何在这次大比里多赢些材料,给你把机甲进化进化呢!”
“谁瞒着你了!”钱笙不背锅,他仰着头道,“是我在外面见苍负雪亲你,所以逼问了明夜君,他同我讲的。”
说完,他又伸出一根指头:“此事,你知、我知、不意知、既望知,其他人都别说。”
崔流玉自然知道其中关键。
诛天这魔剑是个大杀器,若是消息走漏,保不准有坏心思的人前来捣乱,肯定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嗯嗯,我懂。”
崔流玉飞快点头,又听钱笙说什么“苍负雪亲你”,忍不住红了脸。
“真是作孽呀,就那么一下,怎么就被你们看见了?”她悔得拍大腿,突然想到什么,惊悚地看着钱笙,“那你们还看到其他事情了吗?”
总不能苍负雪最开始龙化的模样,还有在海底同她坦白的诛天魔剑,都被人看去了吧!
“哼,”钱笙嘴角微抽,冷哼一声,“苍负雪这厮狡猾得要命,会给我们多看?水镜需得他同意才能开启,他就正正好好,开了那么一小会,让大家都看到了占你便宜的样子!”
崔流玉越听眼睛瞪得越大。
好啊!
一切居然是这么一回事!
她嚯嚯磨着后槽牙,准备待会去找苍负雪算账!
“不过……”眼下钱笙拉着她,像个男妈妈似的关怀,“你与他到底怎么回事?明夜君同我……同我说,苍负雪要娶你做苍家下一代主母。”
崔流玉:???
“这都哪跟哪啊!”她顿时无语住了,“不是,我和他那是纯纯洁洁,没有任何男女之情,你们怎么谣言一个接着一个?”
钱笙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真的吗?”
崔流玉满头问号:“当然是真的,只是、只是他亲我的事,确实另有隐情,我不能告诉你,但也与我喜欢他什么的没有半点关系。”
说完,她又皱着眉来了一句:“简直是无稽之谈!”
站在拐角处的明夜君看了苍负雪一眼,满眼揶揄。
他同苍负雪传音:“哦豁,玩脱了吧,是谁说自己未曾动心的?”
苍负雪冷冷瞥了他一眼,转身悄无声息地走了。
明夜君挑了挑眉,跟着上去,唉声叹气。
“你就嘴硬吧,谁能硬的过你呀,你知不知道,就在外面,多少其他宗的弟子盯着崔师妹流口水,尤其是流光宗的几个,长得又俊,又会哄人,我都替你担心……哎哟!”
苍负雪倏然回身,冷气四溢,明夜君赶紧举起手,微笑道:“还好你有点心眼,知道用水镜公布那一幕,现在他们都不敢和你抢了,呵呵呵。”
“胡乱揣测,”苍负雪静静看着他,负手往苍宴那边走,“崔流玉是人,不是物件,没有抢夺一说。”
拐角后,听到动静的钱笙与崔流玉探头探脑。
崔流玉得意地戳了戳钱笙的胳膊:“听见没,我俩都没那个意思,你们都猜错了。”
难怪这群人怎么练都打不过她,,就连明师兄也是,脑袋里天天装着这些,能打过么!
钱笙缩回脑袋,一言难尽地盯着崔流玉,长长叹了一口气。
“你叹什么气?”
崔流玉皱起眉。
“我怕你哪天被苍负雪卖了,还要帮他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