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白大褂一惊,四个护工胳膊上的腱子肉立刻充血鼓起,变得石头梆硬。
“上!”
崔流玉一声厉喝,两脚蹬进走廊,照面就是两个勾拳。
护工见来的人身手不凡,显然是个练家子,立马掏出身侧的电击棒与击昏锤。
可惜崔流玉做了万全准备,戴的手袖一体套是绝缘材料制成的。
她攥紧两个护工的脖颈往中间一碰,同时长腿轮空一扫,就算眼睛不看,也精准地将另外两个扑上来的彪形大汉踢飞了出去。
既望在身后将钱笙稳稳甩在窗框上,叮嘱一声“抓牢”,随即也跟着上前打晕了护士和年轻白大褂,制住中年白大褂后从手套里掏出一块强力胶布,直接封住了他的嘴。
“是不是还有一个?”
崔流玉将四个护工五花大绑捆进病房,拍着手走出来,正好和既望背后,拿着针剂不知所措的小胡对上了眼睛。
小胡惊讶地盯着他们。
她平时很爱关注一些军校新闻,最喜欢的人是崔流玉这个机甲天才,现在这一看面前的黑衣女子,好像有些眼熟。
因为蒙面,她没认出崔流玉,但见着模样,小胡将针剂一扔,口中念叨着“我什么也没看见”,随后自己眼睛一闭,直直往后倒下。
谁让这个走廊的紧急呼救按钮在十步以外呢,她根本按不到啊!
崔流玉眼神一厉,还是上去薅起小胡的脖颈,往她后颈贴了个释放麻醉剂的贴片。
小胡很快陷入了昏睡。
两人料理好精神病院的工作人员,将惊恐的中年白大褂丢给钱笙控制,上前将宁不意手脚上的束缚带解开。
“他要醒了。”
既望沉声道,没有透露出他们与宁不意认识的事实。
“先带出去。”
崔流玉当机立断,走过去伸出一根绳索将白大褂固定好,既望背起宁不意又原路爬了下去。
“我自己来!”
钱笙见他们要带白大褂离开,连忙举手示意。
“不用,我拉得动。”
崔流玉一手拎起绳索,一边将钱笙背着,和既望“大包小包”的潜回精神病院外的荒地里。
到了四周不见人影的地方,她把白大褂嘴上胶布撕开。
“叫一声断你一根手指头。”
见白大褂张大嘴,崔流玉漫不经心地恐吓。
“饶命、饶命。”白大褂连额头上的肌肉都在抖,连连求饶,“你们把我打晕了放在这里吧,我什么也不会说的,我只是个拿钱办事的医生。”
“闭嘴。”既望扯过他,指着宁不意,“他有什么病?”
钱笙倒是潜入精神病院的系统查过,可惜宁不意的身份在院中属于“绝密”那一栏,所有具体资料都是纸质保管,网络上无迹可寻。
“他、他……”
白大褂哆哆嗦嗦。
“他的病不严重,但是因为是宁家人,所以保密级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