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熙又自动闭麦了。显然,岑悦再一次给孩子整自闭了。
“嗯……怎么不算呢。”
岑悦想着,绝不能让话茬掉地上,所以只好自问自答了。
“……我错了,你别不说话呀!”
看来只好拿出我的杀手锏了,我雄鹰般的女人今天就豁出去了!
“斯密马赛,弟弟酱~瓦达西不是故意的,思密达。”
岑悦拉着岑熙的衣角左右摇晃,厚着脸皮向岑熙撒娇,额……如果忽略掉她那个坚毅得像是要入党的眼神的话。
“姐,你正常点,我害怕。”
“男人不是都吃撒娇那一套吗?咋地,你不是男人啊。”
岑悦歪着头,脸都快杵到岑熙脸上了。
“出了问题不要总是在别人身上找原因,也要找找自己的原因,ok?”
“吾日三省吾身,吾就不可能有错!”
“姐,你那个能叫撒娇吗?一点都不自然。不过,托你的福,我还没去西安呢,就看见兵马俑了。”
“虾仁猪心呐,牢底!”
“话又说回来,你的脸到底怎么回事?”
岑熙忽然严肃起来。
“额……此事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到底什么情况?”
“情况嘛就是这么个情况,具体什么情况还得看情况。”
“上次这么无语还是在上次。”
“嗐,也没啥。这就是我治疗失眠的一个小妙招。”
岑悦指着自己脸上的手掌印,满不在乎的说道。
“姐,你别对自己这么狠。失眠睡不着,我找个中医来给你瞧瞧不就好了!你再怎么样也不能伤害自己啊!”
“姐,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还放不下顾卿辰,所以才要折磨自己……”
“你在口出什么狂言?!!我那天扇他的事情,你是忘得一干二净了?”
“也是哦。可我毕竟不在现场,没亲眼看见,所以忘了也情有可原嘛。既然不是因为顾卿辰,那我就想不通了,姐,你也太狠了吧!”
“我狠起来连我自己都打。所以,请叫我狼人!”
“狼人是什么意思?”
“就是比狠人还狠一点的人。”
“姐,我又不是摆设,只要有我在,你不需要做什么狼人。”
岑悦心里有些触动,上辈子也不是没有人给她画过饼,但她一点都不信。这一次,她居然有些相信还隐隐约约有点期待。
“姐,明天上午你就待在家里,哪儿也不要去。我让郭爷爷来给你瞧瞧。”
“郭爷爷是谁?”
“郭爷爷出生于中医世家,是爷爷的多年好友。反正,你明天上午必须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
“好滴,两只耳朵都听到啦!”
——
“我们一会儿去哪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