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阵的酥痒在她的耳廓里形成一个不可逆的漩涡,然后快速地钻入她的耳中,就像是一阵微风从她的心尖儿拂过。
“再要一次,就一次……”男人在她的耳边低声呢喃着,她竟不忍心拒绝他。
于是,在她的半推半就中,他毫不犹豫地将她拆吃入腹。
余归晚的脑海里的只剩下一个念头:如果说穿着衣服的莫辰逸是衣冠禽兽,那么现在的他就是一只真正的喂不饱的禽兽。。
而莫辰逸在满足前脑海里也有一个念头:无意中听莫少廷说过,这怀孕期间不能做剧烈运动,要是实在忍不住就温柔一些,这以后的九个月里他只能少吃多餐了,就当是为十个月之前的那一天做准备吧!
……
-------------------《前妻的男人》正在连载中------------------
今夜,注定不眠。
夜色已深,皎洁的月光洒落了一地,楼下的花坛里传来一阵秋虫的嘶鸣声,让这寂静的夜多一份生机。
窗前,轻纱无声地浮动着,月光透过玻璃窗,穿过轻纱,在昏暗的房间里投下一格一格细密的光影。
自从检查出来自己感染了艾滋病毒之后,凌薇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失眠,她安静地平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一双空洞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的色彩,直直地盯着白色的顶棚,那种目光里透着一丝对生活的绝望和枯寂,即使活着,也像是行尸走肉一般。
很多次,她站在楼顶上,看着川流不息的街道,心里想着只要纵身一跃,所有的痛苦都会结束,可是她终究是舍不得,她更害怕自己临死前生活的惨状。于是,她去医院开了一瓶安眠药,有一天晚上她将整整一瓶安眠药倒进了自己嘴里,可是最后她还是自己拨打了“120”,洗胃的时候,那一种令人作恶的药水味让她对死亡产生了恐惧……
这一天晚上,她又失眠了。
身边空荡荡的,她记不清自从那天晚上之后,易扬已经连续几天没有回家过夜了。她费劲了心思将这个男人据为已有,可是最后却成为了一个笑话,他从来都没有爱过她,他只不过是贪恋她的年轻而已,那时候的她被他的甜言蜜语所蛊惑,为了能够一辈子留在他的身边,她想方设法怀上他的孩子,将自己最好的朋友赶走,自己取而代之。
也许,这就是报应吧!
寂静的黑暗中,她似乎听见客厅里传来开门的声音,眉心微不可见地皱了皱,却依旧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只因为她知道,这个时候回来的人除了易扬,绝对不会有其他人,因为当时她买房的时候看中的就是这个小区的治安。
可是,她想错了,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一起扑向了她。
她甚至来不及喊救命,身上仅穿的那一件真丝睡裙已经被撕扯开,静默的空气里传来“嘶——”的声音。
凌薇知道,她遇上流氓,而且这两个流氓很有可能跟易扬有关系,要不然的话,他们怎么可能进得来。
面对两个成年男人的侵犯,她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当灼热的挺硬刺穿她的身体,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流淌下来。
她就像是一个被撕破的洋娃娃,放弃了挣扎,放弃了求救,任由那两个男人蹂躏践踏她的身体。
借着传来皎洁的月光,她似乎看到卧室的门口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甚至还看到他唇角那一抹冷冷的讥诮。
——他知道了吗?
凌薇强忍住一阵阵疯狂的侵袭,嘴角扯出一丝嘲讽的笑意,这算是他的报复吗?就算是这样,他也已经感染了艾滋病毒,如果真的要下地狱的话,那么一起吧!总算是还有一个伴儿,不至于在黄泉路上那么孤寂。
“这女人的味道还真是不错!”流氓甲狠狠地揉搓着她的柔软,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之心,纯粹就是发泄,欲望的发泄。
-------------------------题外话--------------------------
没如你己。幸好只停了一个小时,二更送上,三更稍后,最迟在晚上八点左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