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雁语被搞得面红耳赤,斥责了几次,他都当听不见。
林雁语被缠磨的出了一身汗,像拖着一座大山往浴房走,寸步难行。
灵机一动,轻拍了拍紧紧箍着她腰肢的手,柔声说:“你身上都是酒味,臭死了,我也出了一身的汗,你去拿我俩的换洗衣服,我们、我们一起洗个澡再睡。”
抱着她腰的手一松,李宴齐探头过来看她,惊喜万分。
“真的吗,娘子?我这就去拿!”
李宴齐欢欣雀跃,一阵风似的进了卧房。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林雁语像是身后有鬼,一股脑冲进了浴房。
她牢牢拴紧门栓,缓缓吐出一口气。
浴房的门板,差点拍在速度惊人的李宴齐鼻子上。
“骗子!娘子是骗子!”
李宴齐疾拍了几下门板,发现林雁语根本不搭理他后,又扯着嗓子嚎:“开门!我也要洗澡!开门!娘子你为什么不让我洗澡!”
烦人的程度,让林雁语只想一棍子打晕他,但打晕是打晕不了的,只能假装听不见。
在李宴齐的哀嚎中,林雁语艰难的完成了洗浴。
她甫一打开门,一脸委屈的李宴齐又想来扑她,被她厉声喝止。
“你好臭!没洗澡之前你不准碰我!”
她故意这么说的,李宴齐身上一直有种淡淡的松柏气息,和酒味混在一起也不难闻。
但李宴齐显然是信了,脸上有点受伤,迟疑的拎起自己的衣服闻了闻,委屈的说:“我闻不臭啊。”
他表情懵懵懂懂,动作慢半拍,跟小孩子似的。
林雁语故意大声说:“你不洗澡,不准上床睡觉。”
这句话杀伤力很大,李宴齐立马乖乖的抱着衣服走进浴室,有点委屈。
“那我洗香香后,你要亲亲我哦。”
林雁语看他神情,可耻的有点罪恶感。
她擦着头发往卧房走,雪球围在她脚边转来转去,发出“嘤嘤嘤”的声音,林雁语差点踩到它。
无奈的从地上抱起雪球,长发垂下,随着她坐到美人榻上的动作,黑亮的发丝铺散在腰臀间,形成一个深深的窝。
雪球调皮的伸出小尖牙,去咬飘到它鼻子上的发丝。
微微扯痛林雁语,她伸出纤白的指尖戳它脑袋,教训道:“调皮,再咬我头发,我就揍你屁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