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丹云,不会是刘家买来打算送给你的吧?”
如果李宴齐是一只猫,后背的毛估摸已经炸起,他无奈转过身,可怜兮兮的唤:“娘子……”
“能把男人迷得这么神魂颠倒的,不用想都知道,是个有滋味的美人,毕竟连你都说了,那丹云姑娘色艺双绝?刘家花了这么多钱,又怎可能只是想送给一个伙计。”
林雁语怅然一叹,幽幽说道:“唉,有机会真想见识一下,这丹云姑娘是如何的色艺双绝,只可惜我性子笨拙学不来,只能做那没人爱的秋后蒲扇了。”
李宴齐再也忍不下去了,转过身,捏住她的脸蛋,恨恨的说:“你这个小坏蛋,你还没人爱?你现在这样扎我的心,不就是仗着我爱你吗?”
那个丹云,不过是半个月前,赖三手下的小乞丐,在镇上看到林勇和那女子,心中生疑,传信到州府。
他派人去查探,才得知这一系列事情,色艺双绝也是信件上说的,他又没见过!
明知道他害怕她不要他,唯恐与这些个事儿牵扯上,这小坏兔子还故意冤枉他。
男人眼睛危险的眯起,林雁语后背麻,身子往后撤,“你干嘛……唔!”
软热的触感贴上来,浓厚的木香充斥鼻尖,他轻松制住她,辗转反侧的纠缠,直亲的怒意消散几分,方停止了这个惩罚。
李宴齐扶着她的后颈,垂着睫毛看她大口喘气,威胁道:“往后再说这些胡话试试。”
这下流东西!
女郎抬头,恨恨的剜了他一眼后,目光迅闪开,敢怒不敢言,生怕再给对方作弄她的理由。
只是这充满怨气的一眼,却让男人心里起了歹意。
这双乌灵灵的葡萄眼,此时亮晶晶的,脸颊也被他亲的红红的,小嘴他刚刚尝过了,呼出的气都是香香甜甜。
这么想着,他手指跟着摸了过去。
林雁语陡然一惊,下意识伸手抓住唇上的手指,“这些消息,你不是刚知道的吧?”
她语气很平稳,但只有自己知道,她已经紧张的脚趾蜷缩了。跟李宴齐在一起这么久,他想做什么,她还能不知晓吗?
只是不行,现在跟父母住在一处,闹出什么响动,她往后也不用做人了。
“你既知道了,为何不揭穿?”
李宴齐顺势握住她的手,垂捏在掌中把玩,慢悠悠的解释:“我知道的时候,那丹云已经有身孕两个月了。”
“今日的情形你也看到。”他掀起睫毛,凝睇她黝黑的眸子,“就算把证据摊开,你觉得他撒得开手?”
林雁语愣了一瞬,长出一口气,不言语了。
“他的心已经被花花世界勾住了,与他结生儿育女的妻子不同意,他都能骂她恶毒,我们又何必要去做那个恶人呢?”
李宴齐觑了她一眼,看出这小兔现在心情不好,肯定不能跟他玩榻上游戏了。
惋惜的啧了一声,把软软的身子挤进自己怀里,拍了拍。
“睡吧。”
明天事情很多,说不定还有好戏看,没有精神头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