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
这心病,也就不是病了。
庆皇突然打了个哈欠。
“行了行了,既然没事儿都下去,朕睡会儿。”
庆皇将毛鸿轰走,自顾的躺在床上。
可很快就见到床边的秦博。
“你咋还不走?”
“儿臣去哪?”
秦博依旧处于圈禁的状态下。
虽说有个小院子,但也就比普通人强点,仆从都没有几个。
还不如守在庆皇跟前舒坦。
至少宫女太监他能随便使唤。
“爱去哪去哪,别打扰朕睡觉。”
庆皇轰苍蝇般的将秦博轰走。
茫然无措的秦博站在庆皇寝宫的门前,有些懵了。
“爱去哪去哪?”
“父皇这是给我禁足解了?你们都听到了吧。”
秦博左右观望,侍卫与太监却无人敢应答。
秦博突然畅快大笑。
“秦淮河走起!”
秦淮河畔烟柳地,最是人间温柔乡。
老五对此神往许久。
出了宫门,秦博便彻底放飞了自我,在京都的石板路上撒丫子狂奔,直到跑到秦淮河畔,望着那热闹的楼阁。
可当刚要踏脚迈入,却猛地一掏衣袖。
“坏了,没钱。”
被囚禁了多日的他,身上金银细软早就没了。
就连衣服,也相当朴素,根本当不了。
浑身上下,就没有能够得上进这里楼上的盘缠。
望着楼内的姑娘们,秦博眼泪汪汪。
“老六,啥时候能来京都啊。”
“五哥好带你来这玩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