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庆皇之间,基本是一体的。
属于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除非……
他有把握取代庆皇。
但李山长也不傻。
兵权都在庆皇那里,光靠这一张嘴巴,以及那些官员的拥簇,又有何用?
庆皇安安稳稳的想当个圣明皇帝不好吗?
若是真的逼庆皇举起了屠刀。
那谁都受不了。
况且,不久前,庆皇已经在北方举过一次屠刀。
甚至他在家里,都已经发现了许多锦衣密探。
这就说明官员们已经快试探到庆皇的底线了。
若再继续试探下去。
那就是死。
而辽王,这位庆皇最小的嫡子,就是庆皇的底线之一。
谁去试探。
谁就会死。
“跟了陛下那么多年,有谁还能比我更懂陛下。”
“今日权贵得来不易,都好好活着吧。”
李山长写完信后,叹息摇头。
他已经很老了,只希望能够晚年安详。
虽说……
对权利上还有那么些许的不甘心,可李山长却很清楚,若他再碰半点权利,后果难料。
而如今他所要的。
不过是个体面。
可似乎有人……
不想给他这个体面。
“呵……”
京都的朝堂,基本只有三大团体。
一是淮右勋贵,文臣武将皆有,跟庆皇打天下坐天下的那一匹。
另外,便是浙东文臣们。
浙东臣子,基本起源于前朝的浙东学派,盛行天下数百年。
外加上浙东士子又很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