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还死了不少人。
秦标有随行御医,倒是没有那些百姓重。
可御医说,有邪气入肺,当好好休息,不可劳累。
但身为储君。
哪有时间去养?
况且秦标早已自律惯了,要是不看文书,更是觉得浑身难受,总觉得少了些什么,非要看上几份奏疏,那份躁动的心才能安静下来。
“父皇将那些人囚禁处决,是在等我回去求情啊。”
秦标一眼就看懂了京都的动向。
官员贪腐,的确到了不治理不行的地步了。
然而这次抓的未必太多。
有些更是被连累的。
甚至有些官员的能力还是很强的,瑕不掩瑜。
但这些人,都被父皇抓进去了。
毫无疑问,只要他这个当储君的,替这些人求个情,父皇必然会顺势给放了。
然后成全他太子的名声。
也为他这个做太子的,留下一批忠实的班底。
“可惜孤病了,路上耽搁了,要让那些官员们多遭些罪了。”
“他们多少也贪墨了些,多待几日,恐吓一下,也方便今后使用。”
秦标是个合格的储君。
未来更是个合格的地方。
御下手段,更是不知道比庆皇这个做父皇的高明多少倍。
庆皇军人出身,治理国家的手段无比严格。
秦标自幼就学如何治理天下,治理起来刚柔并进。
看起来什么事情都温吞吞的。
可实际上治理速度相当不慢,一切都在按照着预设好的目标在稳步推进。
而且。
去了范阳一地后。
秦标也明显学到了些东西。
提出了迁都三阶段的计划。
一个阶段,大概需要五年的时间。
三个阶段,正好十五年。
这个都,也就迁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