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下昭公二十九年这篇。”
秦博拿着毛笔,望着桌子上的砚台,龇牙咧嘴。
“二十有九年春,公至自乾候……”
写下几个字后。
秦博就再也写不下去了。
“大哥,您病还没好利索,得好好静养。”
舟车劳顿。
太子的车驾固然全天下最好,可一路走了这么久,也免不了的辛苦。
这让本来快好的秦标,病情开始有些反复。
好在症状还没有太严重。
但是长时间的咳嗽,似乎有损了心脉。
若太过劳累,心脏就难以承受。
“离别前,孤就让你好好的读春秋,孤回来就要考。”
“怎么?没看?”
“看了看了,就是心里担忧大哥身体,害怕……害怕大哥生气。”
“你都写下来,孤自不会生气,只会开心。”
秦博无助的左右观望。
希望周围的小太监们,能给他点提示。
或者这群该死的太监,偷偷给他塞过来一本春秋也行啊!
为何都无动于衷。
“大哥……我……”
“忘了?”
“大哥千万别生气,你得需要静养。”
太子秦标长谈一声。
“孤不生气,孤只是失望。”
“本来以为你在京都,未来能帮帮孤,分担分担这个重任,没想到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学无术,咳咳……”
“大哥你咳嗽的我害怕。”
秦标只是挥了挥手。
“拖下去,教他念一句,就打一下板子,孤就不信老五你记不住。”
“大哥……别……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