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并没有什么太多的区别。
秦标拿着奏疏,望着上面的内容,连连皱眉。
最近。
朝野之间突然多出一股新的风向,秦标如何能不知晓?
许多臣子,都觉得他身体不好,未来可能不适合当储君。
从而生出了一些其他的心思。
这在太子看来。
这些人是极度愚蠢且可笑的。
他如果愿意,现在就算是登基称帝,父皇什么都不会说,退位自封为太上皇。
然后还得太上皇亲自统兵,带着他的弟弟们,给未来大庆最大的威胁,彻底除掉。
他东宫的班底。
与朝堂的班底。
完全一致。
当初庆皇不在京都的时候。
都是他在监国!
毫无错漏。
他的地位,早已稳固至极,绝不会因为这次昏迷,就能够有所撼动的。
而且老六。
绝对没有想将精力,浪费在这无穷无尽政务中的想法。
大庆的藩王。
要远比大庆的皇帝更加的潇洒。
能享受到权利的好处,而不用背负巩固权利而付出的辛劳与代价。
甚至有些时候,太子都在偷偷的想。
他为什么就要出生的那么早,背负了社稷大任。
要是做个藩王,哪怕混账些都无碍,背后还能有父皇或者皇兄给撑腰。
而他。
只能为兄弟们遮风避雨。
而且。
他从小到大的教育,注定不允许他成为一名昏君。
这个天下有太多人,都期盼他能带领着大庆更加强盛。
这是身为未来帝皇的重任。
这个重任,又有谁能为他分担?
“应是有人,想要诬陷老六。”
秦标看了奏疏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