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皇目光闪动。
大胡皇朝终究统治了近百年。
也少不了会有一些遗老遗少。
兴许样貌姓名习惯,都与大庆人一般无二了。
可他们的祖上,却是一名胡人。
上百年的占领,血脉早就有了一定的融合,胡人像庆人,庆人像胡人的例子也不少出。
“锦衣卫,也终究有所错漏之处。”
庆皇甚至有点想再抽调些兵马,加强下锦衣卫。
但想来。
如此被动也不是那么回事儿。
“定是北胡人,想要用此机会,挑拨朝廷与辽王之间的关系。”
哪怕没有证据。
庆皇爷如此断言者。
虽没有明确的证据。
但是他亲自将胡人驱逐出了中原,能够感知到胡人的那股味!
那是觉得打不过了。
然后想要耍些小聪明。
可他们的计谋,往往又上不了台面,动用的手段就显得很糙,看上去到处都是漏洞。
可漏洞越多。
难着手的地方,就越多。
“这是想通过这种办法,让朕与太子,与辽王之间发生猜忌,最终遏制辽王吗?”
“对于北胡人来说,辽王的威胁才是最大的。”
想到这些。
庆皇反而有些释然了。
通了。
许多脉络都通了。
虽然证据不足。
可身为大权独揽的帝皇,何须充足的证据?
一个念头。
便可流血百万,伏尸千里。
只是。
庆皇从未轻易动用这个权柄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