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王搞不了,一碰就急眼。
那肯定还要搞胡相!
总之。
这些北胡人,就是想看大庆出乱子。
涂节翻身上马,却被夫人拉住了缰绳。
“老爷晚上想吃什么饭?”
涂节觉得双眼有点发黑。
“牢饭。”
话落便纵马冲出府邸,惊动了一群锦衣卫,追着他一同前往皇城而去。
独留他的夫人在问着下人。
“牢饭是什么饭?好吃吗?”
涂节纵马疾驰在京都的街道上,冲撞了不少人。
这本该被治罪的行为。
可如今他顾不得这些。
他很清楚,自己绝对罪无可恕,唯一的区别,是让陛下能够放过他的一些家人。
给留个后,哪怕被流放到倭地。
他跟着胡庸,被压抑了一辈子,这纵马奔驰,也是此生最后的一次任意妄为。
“该结束了。”
涂节纵马疾驰的消息。
自然惊动了胡庸!
此时的胡庸,隐隐已经明白了涂节想要做什么,顿时神色大变!
“拦着他!”
哪怕将其当街杀死,也必须阻止他进入到宫内。
一旦将事儿全捅出来!
他就彻底完了。
“拦不住!他的后面全是锦衣卫!”
胡庸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目光闪烁。
“备马入宫!”
他必须趁着涂节没见到陛下之前。
先见到陛下!
否则一起就都晚了。
一场生死极速,在皇城内上演。
谨身殿内的庆皇,正看着锦衣卫传来的前线密报。
虽有正常的前线奏报。
但奏报跟密报一起看,相互对照,往往能看出许多问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