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臣!”
秦标的脾气一直很好,很少有发这么大火的时候,甚至连眼睛都在发红。
此刻他真的很想学学父皇,将这群逆臣全部杀的干干净净。
庆皇看着秦标的样子,顿时担忧。
“宣太医!”
“父皇不必,儿臣歇一会儿就好。”
秦标的身体,已经不适合再动怒。
刚刚急火攻心,还好这些日子调理的比较好,刚刚没有出现状况。
“老二老三被搞,老四被害死,老五被挟持造反。”
“就连老六当年整个封地都化作焦土。”
“如今,更有胆量来搞太子!”
“真当朕是泥塑的吗?”
庆皇怒不可恕。
没想到只是调查御史被杀,勾结北胡人的案子。
如今竟牵扯出这么多的往事。
秦标则拱手。
“父皇,儿臣以为在未曾查明所有之时,胡庸不能杀。”
“胡庸故而对儿臣不利,可当年对老六不利有那些人,胡庸是最为关键的线索!”
“必须顺藤摸瓜,查的明确了,才能给老六一个交代。”
庆皇捏着扶手,陷入思索之中。
谨身殿内更是沉浸了许久。
“涂节诬告胡相谋逆,罪无可恕,赐死!诛三族,余者流放倭地。”
“宣毛鸿。”
不多时,毛鸿便跪在大殿中央。
“撤回明面上监视胡相的锦衣卫,改为暗中密查。”
“任何跟胡庸有所牵连之人,绝不可漏查任何一人!”
毛鸿听着庆皇那冷冰冰的话语,忍不住浑身一抖。
陛下的意思很明白。
去年贪腐案之后,杀了许多人。
今年又是要将胡庸等人,连根拔起吗?
要诛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