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弥先开到设备室,看到这里堆满了各种器材,记分牌,助跑器,各类球,网……等各种各样的体育设备,这里看样子已经蛮久没有人来过了,设备上积了层厚厚的灰。
离开设备室,陈弥来到瑜伽房,刚打开房门一阵血腥味冲面而来。
瑜伽房里到处都是衣衫不整的女学生尸体。瑜伽垫上,好几具造型奇怪的女学生,仿佛是摆出瑜伽中的姿势被xx杀害。瑜伽球上,横趴着一个,竖趴着一个。
空中瑜伽的吊绳上也缠绕着两个。
凳子上也前后绑着两个。
她们残破不堪,然后胫脖处都有一排深深的血齿。真不敢想象这些女生生前经历了什么非人的折磨。
不懂是先那个后杀,还是先杀后那个,或者边那个边杀,反正整个瑜伽房扑入眼帘的景象,极其的诡异而恐怖。
而这个恶魔最终都会在脖子处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
突然陈弥发现,在瑜伽房一个旁边的角落,高高堆放的瑜伽垫后面,一摊浓稠的红色液体从瑜伽垫底部渗了出来。
陈弥绕到高高的瑜伽垫后面一看。差点没当场把昨晚的饭菜给吐出来。
在这个角落堆放着一大摞男生的尸体。他们除了些地方外,基本上都穿戴整齐,而每个男苼都有看上去极其的可怕的伤害,而最终只剩下一副皮囊。
仿佛被人嘎掉了练魁花宝典时不用的东西。然后通过这个练魁花宝典不需要的东西,把血全部吸干。
想到当时可能出现的这个变态场面,陈弥一阵犯恶心,虽然自己一路走来也看过了许多的打打杀杀,但是这种级别的变态行凶场面,还是挺超越自己的三观范围的。
陈弥悄悄离开了瑜伽房,旁边的舞蹈房好像传来了一些声响,
这时陈弥耳朵贴着舞蹈房的门,听到了里面的哭闹尖叫声,
正准备推门而入的陈弥,突然想到从门口进去可能会第一时间被发现,
于是快速绕到了舞蹈房后面的窗户外,陈弥来到舞蹈房的后窗,这个窗的是在堆放器材的舞蹈房后面,所以从这里进入或者观察的话估计会隐蔽一点。
悄悄趴在窗口的陈弥看到舞蹈房内的惨烈情景。
这舞蹈房,曾经是学生们挥洒汗水、展示身姿的地方,如今却被鲁子豪改造成了他的私人囚笼。在舞蹈房满墙的镜子前,他逼迫着二人做出笱怯之事,他们的挣扎和呼喊都被无情地淹没在冰冷的空气中。
男生的眼神充满了绝望,这种撒尿出来就会立马结冰的天气下,他在酝?,可是在鲁子豪这个恶魔的逼迫下,怎么可能正常熋企,仿佛一只弱小的惊弓之袅,苦苦的在冷风中挣扎。
女生则紧闭着双眼,他的身躯在寒冷的房间里不停地颤抖。泪水从眼角的痕迹中滑落,她的嘴角被鲁子豪初豹地捂住,发出的呜咽声只能化作无助的气息。
他俩做梦都想不到这位道貌岸然,和蔼可亲的末世大英雄---鲁子豪师兄,居然是这种级别的变态狂魔。
他们两人靠在一起,试图用同学间最纯粹的友谊,和友谊的接触来传递一丝温暖和力量。
鲁子豪站在镜子前,他的目光冰冷而扭曲。他享受着这种掌控生命的感觉,这种对弱小生命的肆意践踏让他感受到了一种畸形的快感。他不断地命令两名学生做这做那,他的声音里充满了鹰秽和威胁。不时还发出妖邪的尖笑。
时间在痛苦和屈辱中缓慢流逝。两名学生的身体和精神都遭受着前所未有的摧残。鲁子豪不断变换着他的虐待方式,时而用言语侮辱他们,时而用暴力逼迫他们做出更多的狗怯之事。
在这个过程中,两名学生的内心也经历了深刻的挣扎和蜕变。最初,他们怀揣着恐惧和绝望,无法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逐渐意识到了生存的意义不仅仅是为了活下去,更是为了坚守内心的尊严和信念。但是此刻他们却别无选择。
昏昏沉沉,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终于快来到了森林的边缘。这里曾经是他们想到达的温暖避风港,如今却成了他们逃离噩梦的。鲁子豪见差不多了,突然咆哮着拉开男同学,俯身张开了血盆大口。
就当鲁子豪马上要得逞时,陈弥扣动扳机,手中的超大威力x-109狙击枪震天一响,一颗穿甲弹朝着鲁子豪的嘴巴飞射而出。
由于太过于突然了,鲁子豪来不及反应,硬生生嘴巴吃了一枪。只见他倒向镜子,把整面镜子都撞碎了,而回过神来的鲁子豪发现居然是陈弥在窗外偷袭自己。
鲁子豪真的是刀枪不入啊,他用力把打歪的嘴巴一掰,就扭正的了嘴巴,然后大吐了一口血对着陈弥骂道:“你这个新来的小子,这么不懂事啊,没看到你师兄正在调教师弟师妹们吗?”
“怎么,你也想来参与吗,那我就先成全了你这个愿望”鲁子豪话音刚落就朝陈弥扑了过来。
陈弥见目的达到,吸引了鲁子豪,暂时解了俩学生的围,然后转身离开窗外,往体育馆球场中心跑。
鲁子豪飞身撞破了窗户的围栏,紧追着陈弥来到体育馆球场中心。
陈弥绕着体育馆的观众席边跑边不停地往鲁子豪身上放着冷枪,鲁子豪心里也是纳闷,这个新来的小子怎么跑得那么快,是田径队的吧,而且还有狙击枪,真是烦人。
虽然陈弥有意在示弱,除了跑和放冷枪,也没有使用威力更大的武器,更没打算那么早用自己变态的空间能力干掉鲁子豪,
陈弥也想在跟鲁子豪这个体能近战系的异能者切磋学习一下,反正感觉鲁子豪的速度和反应也在自己之下,陈弥觉得自己太需要练习战斗技巧了,特别是跟这位像超人一样的鲁子豪切磋。
而就在这时一阵低沉而诡异的咆哮声打破了二人的追逐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