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了？”季子言开口了，盯着她问。
“你转移话题也太……”
他没等她说下去，又问了一遍：
“去哪了？”
这次他的语气低沉了几分，样子也是认真的。
她不解，却还是答了，“我不是跟你说了，我和晓沫约了……”
“之后呢？”
“之后？”
童心醋一顿，猛的明白过来。
苏千阳？
是这个原因吗？
难怪他突然变了一个人。
不对，不算是变，他以前不就是这个样子。
“你知道我见过苏千阳？”她看着他问。
他没答，也算是默认了。
“我那只是刚好在路上……等一下！”解释到一半，童心醋就打住了，直直盯着他的眼睛，“你怎么会知道？”
季子言没答，却没回避她直视的目光。
“你……跟踪我？”她觉得应该是自己想多了，可她回来，他也刚好回来，真的只是完全的巧合吗？
可能是苏千阳开车离开，刚好冰山boss回来，看到了车上的苏千阳，所以……
大概是心里并不希望所想的是真的，所以潜意识里在心底替他辩解了，但就算她这么希望，可事实上呢？此刻他依旧给她的沉默不就是代表了默认吗？
微微垂下眼帘，她也说不上是失落还是难过。
“原来……你一直都不相信我。”不仅仅是不相信，而是一直都不信。
直到现在，她才明白他说的‘只要你以后只跟我一个，我就一直和你在一起’，原来是这个意思，他根本从来就没有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