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打算问她就注意到了自己的身体也跟着生了改变。
虽然不像他那样满脸痛苦。
但也是非常难受的。
至少这个时候脸上的汗水已经像是肾虚公子那样流了下来。
我搀扶着她的身体来到教室门口。
虽然设立了警戒线但我没有担心这些东西能够困住我俩。
实际上校长在疏散其他同学来到操场开始表讲话的时候上面也派人过来了。
尽管没有接管学校控制权但对生的这件事还是决定介入。
至少要搞清楚我俩身上到底生了什么。
虽然从本质上来说这件事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但为了研究明白这些皮肤碎片和我俩身体上生的变化。
他们不得不派出小队成员来我俩身上提取生物样本研究研究。
即便是什么都研究不出。
因为这些病变基因已经和我们身体原本的基因已经融为一体。
所以就算抽出去化验的血液样本也只是检测到浓度稍微比平常更高一些。
当上面派下来的人带着我俩来到单独隔间的时候校长也是直接安排其他同学回家了。
反正再待下去也没任何意义了。
因为我被抽了一管子血。
所以头晕地躺回病床让他们继续检查其他部位。
当他们完成采样的时候已经是放学时间了。
我没有等他们公布结果的时候就直接回家了。
反正不管怎样结果都已经不重要了。
当我回家的时候耳朵接受过改造所以变得异常灵敏。
甚至隔着很远都能听见若有若无的喘气声。
我听得老脸一红马上轻声咳嗽掩饰自己的尴尬。
虽然不太清楚对方到底是在哪一层。
但我却很清楚就是这栋楼。
我吃完晚饭回房间的时候喘气声还没结束。
虽然很好奇为什么能够有人玩半个小时还不结束。
但我也只能是让自己不再继续听这道声音。
我起床放水的时候这道声音才终于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