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派出去的保镖没一会儿就全被打回来了。
虽然总统脸上闪过一丝愠怒。
但很快就被藏起来消失不见。
其实我知道他为什么脸色如此难看。
毕竟这些保镖可是从雇佣兵中特意挑出来的。
就在这时,原本紧闭的大门也被人从外面粗暴地推开了。
当晚风比这位迟来客人先一步进入宴会厅的时候宾客终于开始慌乱了。
但我很清楚就算宴会厅有地方可以躲人也根本容纳不了这么多人。
况且我相信对方只是来找总统有事情要说。
不然的话这人进入宴会厅之后就径直走向了总统。
当我放下餐具擦掉嘴角牛排酱汁的同时出无声的提醒。
因为用的是唇语。
所以有部分意思会被曲解也是很正常的。
但现在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做出解释了。
毕竟整个宴会厅在这人进入的第一时间就变得落针可闻了。
当他把自己脑袋露出来的时候身体已经坐在了酒桌前。
而正对着他的人就是这场宴会的主人公。
虽然她非常害怕自己会被对面的人‘杀’死。
但当父亲温暖手掌放到肩膀上的时候就已经没有那么害怕了。
实际上总统在他进入的第一时间就已经神经紧绷了。
除了知道对方实力很强之外。
最担心的还是自己女儿会受到牵连。
眼睛在宴会厅扫视一圈之后就锁定了我们这边。
因为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只有把女儿托付给我们才是最稳妥的选择。
所以在这位迟来客人开始吃饭的时候他就弯下腰告诉女儿自己的安排。
听见父亲这样说她也明白过来自己继续待在这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她站起身礼貌地行完礼就直接走向了我们这边。
我在看到她迈步走过来的时候也知道了接下来最好就是赶紧走。
毕竟整个宴会厅的气压从他进入之后就开始变低了。
甚至有些同学都已经快要窒息了。
当我从位置上站起身的时候其他宾客就已经陆续离场了。
虽然知道自己这样做有点不合礼数。